姚海涛沉思片刻,突然敲了敲脑袋:“你看我这记性,汪铁城那个老不死的,曾经给教育委员会盖过办公楼,江界市教委的那些官员,可没少从汪老鬼手里拿好处,这件事交给他去办,准成!”
汪铁城果然不负众望,仅仅用了不到一上午的时间,便亲自赶到姚家豪宅,把一张学生证亲手交到凌阳手里。
“门主,您是不是脑残的韩剧看多了,非要跑到学校里玩儿什么守护校花的游戏,那些风花雪月都是小孩子家家的游戏,有什么意思?兄弟们还等着您率领我们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呢……”
凌阳根本没理大吐苦水的汪铁城,爱不释手地把玩手里的学生证,见里面学习的起止日期,仅仅标注了一个月的时间,点头道:“一个月嘛,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勉强够了!”
汪铁城以为凌阳责怪自己办事不利,满腹委屈道:“门主,您不知道南朝的教育情况,这里的高等院校地位超然,商贸学院的校长,和江界市的市长职位等级也差不多,我甚至找到了当地的财政部长,和教育委员会一把手,谎称我建筑队里的会计子女想要接班,才勉强要来一个学院代培的资格,一个月的学习时间,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凌阳微笑称谢,拔腿就要出门,汪铁城连忙将凌阳劝住:“门主,您上学的时间订在了下周一,现在去实在太早了,您还是在家好好休息一个周末吧。再说了,您怎么也得准备一下上学的事宜,等下周一开课的时候,我开车送您去!”
姚海涛见汪铁城提出亲自开车去送,显然是抢了自己多多亲近门主的机会,不满道:“老汪你真是白活了一大把年纪,门主要去上学,就要做出个上学的样子。非得学什么流星花园的话,不是很容易被人家揭穿身份吗?依我看,门主还是得低调一点,乘坐公车去上学,这才有利于学业的开展……”
汪铁城见姚海涛又和自己唱反调,连忙拉住凌阳道:“门主,您千万别听姚老鬼胡说八道,南朝的公交车也是人坐的?那上面的坏人实在是太多了!有一次我心血来潮,闲着没事坐公交车玩,遇到一个穿着高跟鞋和丝袜的男人,我兴高采烈地摸了半天,直到被他的腿毛扎伤了手掌才发现……”
姚海涛:“……承思,承念,你们俩快点去卧室里躲起来,离你汪叔叔远一点……”
凌阳见两个老头子又吵成一团,空气中的火药味似乎越来越浓,姚老爷子甚至扔掉了拐棍,异化成“猬甲判官”的形态;汪铁城不甘示弱,身上的肌肉高高隆起,衣裤瞬间被涨裂开来,全身肌肉散发出闪闪的金属亮色,俨然是一名不完全的“铁狱囚徒”。两个老家伙剑拔弩张,眼看就要上演一出全武行。
凌阳朝姚承思和花朵儿使了个眼色,三个人悄悄溜出了客厅,只听得甜宝兴奋的声音传来:“我给你们当裁判,我喊一二三,你们就开打,谁输了谁就学亡八叫……”
凌阳倚在墙上,随手抽出怀里的一柄匕首,刀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李”字。
花朵儿听到客厅里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估计老爹一时半会儿抽不出身来,这才靠近凌阳,幽幽道:“门主,我得罪了江界朴家,又杀掉了平壤李家的旁男丁,自知闯下了弥天大祸,在这里安身不住。父亲已经替我安排好了回到华国故乡的越境路径,明天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和甜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