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哈维没有考虑到事态如此严重,沉吟道:“咱们在这里苦心经营了小半年的时光,化名户籍也已经办理了不下五六个,有的是隐藏的身份。赚来的钱只有小部分存汇进银行里,为了掩人耳目,剩下的都换成了硬通货。等下我们趁夜收拾收拾,天亮之前悄悄离开,一定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
羽馨平时习惯了烟视媚行,这会儿商量起正经事来,脸色肃穆,目光凝重,搭配着一身玲珑曲裹的蓝色空姐制服,显得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羽馨一面轻声说话,修长颈子上系着的丝巾,微微上下浮动,丝巾的一角,正好落进胸口的起伏惊人的沟壑中,更显得绰约盈盈,风采动人,一时间,把蒋哈维看得呆住了。
既然已经确定警务司长今晚不会再来光临,蒋哈维的一颗心重新活络起来,一把抱住羽馨喷香柔软的身子,涎着脸在羽馨的身上磨蹭。羽馨能够得脱警务司长的魔爪,心中欢喜,加之昨夜里刚刚在身体的隐秘处,塞进了特制的秘药,其中除了产生紧缩功效的中草药以外,还掺杂着一些崔情之物,熔化进娇嫩的肉壁后,这会儿正是情浓之时,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反手扣住蒋哈维的后背,两个人相拥着砸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立时纠缠在一起。
蒋哈维虽然人过中年,大半生性好渔色,却也有着雄厚的本钱,那方面不仅经验丰富,技术也十分强悍,很快便把羽馨整治得差点羽化登天,一对甥舅鬼混得不亦乐乎。
羽馨虽然休息了一天一夜,又在身体内填充了秘药,却依旧不敌舅舅凌厉的攻势,很快败下阵来,任由蒋哈维水陆并进,前后采撷,抵死缠绵间,脸若桃花,色如春晓,娇娜不胜之态,只是迎来了蒋哈维更为猛烈的身体攻击。
风歇雨住后,蒋哈维意犹未尽,又按住了羽馨的头颅,在自己怒龙处,用口舌清理污秽。羽馨嘴上功夫不浅,很快又挑拨起蒋哈维的浴望,刚想再次策马扬鞭,只听得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篱上蛆焦急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一齐传进蒋哈维的耳朵里。
“老板,我手下的兄弟回报,说是镇子里涌进来一大批面生的汉子,各个看上去凶悍得很,正集结在赌坊不远处的巷子口,呼喝着不肯离开,似乎是奔着咱们赌坊来的。”
蒋哈维拱起腰背,正伏在羽馨身上,准备再探桃园,这下子被篱上蛆的一番话,吓得立刻委了下来,连忙把被子扔在羽馨身上,胡乱套上睡袍,开门问道:“来了多少人?”
篱上蛆本就是枯草镇里一个上不得台盘的小混混头目,还是投靠了蒋哈维之后,才多少混得了一点金钱地位,早已把蒋哈维当成自己最大的靠山。篱上蛆见赌坊形势危急,这会儿也顾不得偷窥屋子里羽馨的无限风景,急切道:“我刚刚亲自溜过去看了一眼,一共有五辆大切诺基吉普车,除了外面抽烟踩风的三四个人,估计车里还能装载二十多人……”
蒋哈维心知能在南朝这等穷困地界上,开得起纯进口切诺基越野车的,一定不会是易与之辈,如果真的是针对赌坊而来,恐怕失态真的就严峻了。
蒋哈维心里如同七八个吊桶打水,却不得不勉强装出一副浑不在乎的样子:“没事,警务司长早已给咱们打过了招呼,说是南浦市区的一股势力,听说咱们买卖做得不小,特意过来打个秋风而已。你先出去张罗几桌酒席迎接客人,我收拾收拾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