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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养只麻雀鹦鹉的小东西不是挺好?非要弄这种大东西,这个头大长相凶恶也就罢了,反正他也不常见到。
可这些畜生一天到晚吠个不停,老远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叶小暖再扭头看了他一眼。对于某小爷‘苦口婆心’的善劝她耸了耸肩。再扭过头就不予理睬了。
龙泽宇是真心败给她了。
这女人油盐不进不说,他还拿她没辙。本来他还能跟她叫叫板,过阵子等她和二哥成了亲,成了他名副其实的二王嫂,到时在外面,他说话都得以礼相待。
可她现在有了身孕,他连叫板的资格都没有了。万一自己不小心把她气出个好歹,二哥岂不是会扒了他的皮?
哎——
别人都是娶妻娶贤,二哥倒好,娶妻娶闲——闲来无事就特招人恨。
劝说无果,龙泽宇也只得憋气的离开。总不至于把这几只畜生都给杀了吧?
叶小暖最近一段时间什么事都不做,除了吃喝拉撒外,就是喂狗。其他人要帮她,她说什么也不同意,非得自己亲自给狗送三餐。
风雨雷电四个丫鬟想插手都屡屡遭拒绝,只得每天跟在她身后躲在暗处,时时刻刻都提防着那些又凶又恶的大犬。
时间长了,在暗中保护的几人见自家主子跟那几只大犬相处的还不错。至少那些大犬见到主子时,犬吠声没那么狂了,反而每次见到主子出现,都会摇头乞尾的。
四人也渐渐的松了一口气。没事就拉着墨子仙躲在暗处闲话家常。
“冬儿,你跟主子交好,为何不劝劝主子莫养这些畜生?沥王府也不缺人手,没必要让这些畜生看门呐。”五颗脑袋聚在一起,盯着不远处那个跟恶犬正在‘交流感情’的女人,小风向墨子仙提出自己的疑惑。
墨子仙眨了眨眼,略带无辜的道:“我问了,可小暖不肯说。只跟我说养这些狗以后有用。”
这时小雷又忍不住的插话进来:“你们说主子是不是特恨什么人啊?要不怎么一口一个‘卑鄙’的骂那些畜生?她要是有什么怨怒的,可以给我们说啊,让我们直接去替她出气,不是更快更省事?也犯不着骂这些听不懂话的畜生出气啊。”
众人齐齐看过去,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小雨接着道:“可主子不说仇家是谁,我们也没撤啊。或许是她觉得不好报仇,所以才把怨气发到畜生身上吧?”
小电摇了摇头:“我看不像是这般简单。你们不觉得主子很奇怪吗?骂这些畜生‘卑鄙’,可一点都不像在骂人,反而像是在讨好这些畜生一般。”
墨子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其实她脑袋也是一团浆糊。
小暖一口一个‘卑鄙’的叫的可欢畅了,哪像在骂人?
再看花园里
“BABY~”
“BABY~”
“BABY~”
“BABY~”
叶小暖扔一块骨头喊几声,谁稍微不搭理她,她就会多喊几声,再多扔一块骨头过去。
好几天下来,看着这些原本凶恶狂吠的狗们一个个都开始向她摆尾,有时她一出现,那几只还激动的伸长着舌头摇着尾巴要向她扑过来,可惜被笼子困住,它们再激动,也只能站起身子用两只前爪抓住高高的木栏,伸着舌头不停的喷粗气。
虽说跟这几只恶狗相处的越来越和谐,可叶小暖最近却开始发呆了。
自从那‘七日禁足事件’过后,她就再也没跟某爷睡过一次。
她晚上不去主院,某爷也不开口让她过去了。
叶小暖就觉得有些古怪。
听四个丫鬟说,早上天不亮那男人上早朝之前还会过来看她一眼然后才离开。当然了,那时她还没醒呢。
白日里,那男人也会到芍院来,要不就是吩咐四个丫鬟给她添衣,要不就是吩咐四个丫鬟给她加菜。
吃穿住上他都会亲自过问,甚至还会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去厨房查看。
那关怀备至的举动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是关怀虽然关怀到位了,但她心里总觉得很不对劲儿。
不是她要去想那些限制级的事情,而是她都习惯那男人动不动就发情的样子,这会儿居然跟她玩起‘发乎情止乎礼’来了。
正常吗?
正常个屁!
这边‘伺候’完了几只恶狗,叶小暖回了主阁楼让丫鬟打来热水洗了个澡之后,看着天边已经挂起了新月,她让丫鬟们给她把头发擦干以后,就领着几名丫鬟去了主院。
听管事的说某爷不在寝房,在书房以后,她直径带着人去了书房。
守门的侍卫一看到她,赶紧行礼,都不需要跟里面通报,就直接为她打开书房大门,恭敬的请她进去。
书房里,就只有桌案那边放着一盏油灯,让偌大气派的书房显得格外昏暗。男人静坐在书桌边,冷峻的侧脸在灯火的映照下,更显得轮廓分明、深邃迷人。
见男人抬头看了过来,她微微一笑,直接走过去把那双修长的大腿当自己的椅子。坐下后,这才发现男人正在描一副画。她顿时一惊,随后喜滋滋笑弯了眼将那副画给拿了起来,挑眉对男人笑问道:
“爷,用得着拿画像睹物思人吗?你这什么意思啊,搞得我好像消失不见了似地。”明明他可以去找她的,结果居然在这里画她的画像,她都想骂他是不是脑袋抽风了。
她话音刚落,腰间顺势揽着她的手臂猛的收紧,龙沥眼眸突然就沉冷下来,瞪着她:“再胡说,本王定不饶你!”
叶小暖听他威胁的话都习以为常了。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并未察觉到她这无意识的动作让某爷幽冷的眼眸瞬间炙热起来,回头看着手中的画像,‘啧啧啧’的赞叹:
“爷,没想到你画工这么好。好逼真哦。”
那一笔一笔勾勒出来的神韵惟妙惟肖,画中的她侧卧在软榻之上,杏眸半开,惺忪迷离,那小嘴撅得老高,都能挂上几斤猪肉了。
这就是她睡醒时的样子?
怎么会这么丑?
龙沥深深的看着她,忽而想到在宫里她露的那一手,就有些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