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陆泽不好对付,但却沒有想到他竟然祭出了一尊炎阳铁铸就的火炉,这种东西就是在一个庸手手里也是一件宝贝,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更何况是在陆泽的手中。
那登上擂台的年轻人已经有些挂不住了,神情尴尬,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决不是陆泽的对手。
“下來吧,沒有人会怪你,遇到他你败的不冤枉,”有人好心的说道,但还是觉得憋屈。
让一个大夏王朝的人在大秦耀武扬威,这对大秦的修为來说是种耻辱。
炎阳铁铸就的炼器炉就在高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一簇簇直冲云霄,有炽热的温度弥漫。
陆泽一身白衣,高高在上,傲气十足,道:“怎么,还沒有开始就胆怯了,你们大秦的炼器师真的很让人失望,”
他一身白衣,俊朗不凡,但说出的话却让大秦的修士想揍人。
“妈的,这混蛋是不是活腻了,这么说我们大秦的修士,他不知道这里是大秦的土地吗,”
“这白痴哪儿冒出來的,看得少爷我想咬人,”
“我也想咬人了,”百晓生也受不了了,见过嚣张的,沒有见过这么嚣张的,简直就是在挑衅。
沒有多说什么,既然不能在炼器上压过对方,那就只有动武了。
朱伦抡起了袖子,手中迷蒙一片,有一尊大鼎在沉浮,十分的古朴,他出自鼎剑阁鼎宗一脉。
徐长云很阴险,躲在人群最后面,盯着陆泽,将手中紫光浮动的长弓拉成了满月,低声的嘀咕:“我射你一脸,”
有这么说话的吗。
一群大秦的修士都是脑门挂黑线,远离徐长云,听到声音的大夏年轻高手更是气得跳脚。
陆泽吹胡子瞪眼,直直的盯着徐长云,这样的话都说的出來,让他恨不得现在就下杀手。
但是,这里到底是大秦的地方,大夏王朝和大汉王朝虽然也來了不少高手,且可能有老辈人物在暗中,但他们还是不敢大打出手,人数劣势太明显了,动起手來肯定会吃大亏。
这样的场面有些紧张,陆泽硬着头皮,不住的叫嚣,让很多大秦修士都气得想要骂娘。
火红的炼器炉摆在擂台上,火光冲天,让那些冲动的年轻人全都憋屈了,一个个心里大骂,却不敢上台。
不是大秦无人,而是那些炼器高手几乎都沒有在这里,仅有的秦清和陈启还受限于门规不能出手,只能看着对方放肆。
“不管了,就是拼着受罚我也要打败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气人了,”陈启终于坐不住了。
“师兄,你.....”秦清神色一急,想要劝阻,但却被陈启凌厉的目光阻止了。
这种时候决不能退缩,否则丢的就是大秦修士的脸面,他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击败陆泽的。
所有人都让开了道路,陈启踏上擂台,祭出了一尊炼器炉,紫光浮动,有点点星芒闪烁。
“这是......紫星炉,”
有认识的人惊叫出声,告诉众人,这紫星炉很不一般,是夺天宗一个宿老历时百年铸就的,是炼器的瑰宝,可以吸纳星辰之力溶于炼器中,一旦施展绝不会比炎阳铁炉差多少。
“哼,原來他得到了紫星炉,难怪敢上來,”陆泽神色一凝,低声自语。
一群大夏王朝的年轻高手都吃了一惊,看向陆泽,见陆泽沒有异样才松了口气,翘首以观。
轰。
火光冲天,炽热一片,陆泽和陈启同时动了,展开各自的炼器神术,在激烈的对决中。
炎阳铁炉震动,冲起一片火焰冲向陈启,将四周的空气都蒸干了,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
铛。
紫星炉一颤,同样涌出一大片火焰,里面有点点星芒在闪烁,十分耀眼,将对方的火焰压制了。
两个年轻高手在对决,不仅仅是炼器技艺,更是自身实力的碰撞,想要在炼器决胜负之前重创对方。
擂台上漫天都是火焰,蒸干了空气,黑漆漆的一大片全是真空。
陆泽浑身神光汹涌,猛然震动炎阳铁炉,有一道道虹芒冲出,化形为刀剑,将擂台都碾压出了一道道可怕的剑痕。
“铿锵,”
陈启忽然祭出了一块神铁,通体如霜,银白一片,有缕缕寒雾在萦绕。
他将神铁打出,在紫星炉中滚动,同时氤氲出了一片冰冷的雾霭,将冲來的火焰刀剑全都冻成了冰雕,砰的一声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