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呀！

显然林衍本人是没什么科研精神，要他从中找出原因，结果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走狗屎运刚好碰上，最终只怕是什么问题都别指望解决。

不过今天好像还真有点走狗屎运的感觉，正当林衍准备找坐在旁边的阵法大家达叔讨教，随手将桌上保鲜阵收进储草的时候，他突然发觉，进了储草之后保鲜阵的那点雾气散了。

散了？林衍心神一动，把刚收进储草的保鲜阵观察了个通透，阵基没变，还是那个样子，只是雾气不见了，看上去跟前面失败的几次一个模样，除了作为阵基的架子，阵法的功能并没有发挥出来。

怎么回事？林衍动念间又把保鲜阵从储草里头放了出来，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之前他以为失败的几个残阵。一时间，只见林衍四周飘起来好几团迷雾，情形甚是诡异。

也好得这个餐厅并不是普通的餐厅，会到这里的人都跟卦门多少有些关系，奇能异士平时见得也不算少，此时方才没被林衍周围的几团迷雾给吓到。

脑袋里满是问号的林衍来来回回又试了好几次，情况却还是一样，一进储草阵法便会失效，一拿出来它又再恢复正常，怎么会这样？

一直注意着林衍的林达也被林衍弄得有点犯晕，这小子是在练习改阵没错，之前林达还担心他没当回事不肯花心思学习，此时见状倒是给他加分不少。虽然连这么一个没有攻防能力的小小阵法也改得这般粗糙，靠他这点手段，想要制作好护身符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不过总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但他来来回回摆弄着这小阵法干吗？

杂耍么？看他玩了这么久，改出来的阵也没见有丝毫进步，倒是绕在他周身的阵法又多了几个，看得林达也是浮起来好大一个问号，任他法力通天也想不到林衍两只手上另有玄机，又或者说，另有空间……

好在林衍很快就发问：“达叔，你说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原本布下的阵法才会失效？”

“正常情况下，灵气不足便会导致阵法效果大减。”林达随口应道。

“灵气？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没有灵气阵法就会失效？”

“理论上是这样。”林达点着头道：“不过世上不会有完全没有灵气的地方，差别只在于多或少。”

当真？林衍闻言一愣，下意识的瞄了瞄手指上那淡淡的几棵小草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