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结果需要时间,到现在,十天过去了,那十五个人的植入记忆还没有被触发,你刚才所说的那个穿黑色披肩女出租车司机是否就是现场中那个穿黑色披肩的女人,让你爸在纸上画个大概肖像,你判断一下?”
江明月点头道:“可以!”于是,池恒展迅速找出纸和笔,不一会,一个女人的素描头像跃然纸上,江明月定睛一看,铅笔素描中,媚神凤眼神似,侧面脸颊形似,断续笔线所成发型与记忆中几乎一样;
他不禁对义父的通灵之术佩服的五体投地,感叹人体的潜能真是无穷无尽,常人不得法难以开发出来,对于视听以外不理解的现象便以特异功能一词而概括,而就是得法,这样的潜能如果开发在一个魔头手里,那这个世界还不得大乱啊!
惊叹之余,江明月对老两口说道:“爸,妈,我见的那个穿黑色披肩的女人就是这个,我印象很深,不会错的!看来她就是在跟踪我,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我一定要逮住她,让丽丽瞑目!”
池恒展深出了口气,说道:“明月,刚才听你所述说,你的体技还不是她的对手,你不可冒险,让爸来对付她,你配合我一下就行!”
江明月道:“好,她估计还要跟踪我,只不过在东山上那么明显,她有可能换人跟踪我,到时候爸你小心点,啊!”
王忆莲这时出声道:“有你提供的这条线索,找这个女人交给你爸吧!明月,妈刚才问你是怎么知道妈的日日之痛,你说了一半让其他话题岔开了,现在你告诉妈你知道的,或许对我研究此症有帮助!”
江明月知道害丽丽的凶手有可能是那个女出租车司机后,心情很兴奋,追凶复仇,让在天之灵的心爱女人安心瞑目,是现在的他迫切想要做的!
当义母问他时,他才从兴奋中回转过来,眼神看向义母似返老还童清澈如天水般的眼睛,暗忖道:这日日之痛常人万难忍受,不知义母平时是如何掩饰,竟能让义父三十年不觉!
钦佩之余,他开口道:“妈,回答您之前,儿子想用这双手感知一下您身体内那个东西的状况,可以吗?”
王忆莲立刻答道:“好!”江明月又说道:“如果您的病和我之前的手术病人的病一样,那么我在感知的过程中会出现和我大姨,也就是您的亲姐用同卵感应超术感应您时出现的奇怪现象一样,您和我爸千万不要害怕!这种现象会自行消退的!”
池恒展点头道:“我们刚才已看到您的头发无端竖立了起来,没事,你别担心!”
江明月于是下得床来,对王忆莲说道:“妈,您躺到床上去!”
王忆莲照话而做,江明月于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织内衣,催动手上的灵性触觉首先去感知阑尾的状况,因为其他病人无一例外都是阑尾发生了畸变;
但让他意外的是,除了血流速度异于常人外,义母的阑尾无论是解剖学位置还是解剖学形状都很正常;
他于是移动双手位置把五脏六腑一个个感知过去,自从昨天晚上在龙塔顶层他从经书中感知到那个佛首和佛首上的五幅图后,他感觉自己的灵性触觉流动速度更快了,脑海中显现的图像更加连续,更加容易分辨;
可他的触觉此时迂回在义母的五脏六腑中时,他并没有发现形状畸变的脏器;
于是他开口问道:“妈,您告我您日日之痛的症状发作时的感受好吗?”王忆莲答道:“每天子时一刻一到,我的胸部正中便感觉异动,进而之胸部便是刀割一样的疼痛,紧接着便是呼吸不畅和头晕以及四肢无力,感觉全身胀痛,而且有一个明显的特征是躯体左面的胀痛感比右面的胀痛感要厉害的多!”
江明月听完义母的叙述后,心生疼惜,感叹的问道:“妈,这种全身范围的痛楚你三十年来是怎么承受过来的,我见过我的病人发作时的情景,七尺高的汉子能疼的大汗淋漓,牙关紧咬,全身僵直,您能让我义父三十年不觉察,一定找寻到了克制之法?”
王忆莲看着聪明过人的义子,不说话好似默认了江明月的猜测,但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愧疚;
她把眼光移向池恒展,伸出手握住池恒展的手说道:“父亲掌控人体阴阳起降的功力很深,他和我姐在救治我和那个男人时,父亲时刻把脉阴阳,观察起降,试图找寻出我们奇异生命体征的症结所在;
他一生见过很多人体阴阳变化起降时表现出的奇怪症状,借助家传的经验总结和自己一生的摸索,形成自己一套独特的人体阴阳诊断理论;
我们姐俩虽学得一二,但那时经见病症太少,难得其精髓,在我和那个男人昏迷时,听我姐说父亲在送我们回家时让司机往返走了很多路,不知在验证什么或者是找寻什么!
回去后,茶饭不思,一直在沉思,当得知姐用人体同卵感应超术感知到我的体内有个东西存在后,他好像豁然开朗,在我从昏迷中清醒后,每天一次的疼痛让他愁眉紧锁;
在那段时间内,他穷毕生所学,用了很多种方法,中途还好几次带我出门,说是去找个高人来帮助,但也没找着,直到你父亲辗转找我寻踪而来,父亲才罢手对我的治疗;
并和我长谈了一次,说凭他的能力无法根治我的日日之痛,我的病不仅诡异难缠,而且会招来无妄之灾,让我放弃对信仰的追随,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慢慢对抗此病,用他给的方法把疼痛降到最低程度,等待寻得良方的机缘,若此生不得良方,则在此地终老此生!”
王忆莲说着停顿了一下,眼睛不经意间瞟了一下已爬上窗户的圆月,感觉今年的月亮不是一般的皎洁和精致,思亲之念陡然升起,不禁默然,停下了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