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两个黑影正是胡艳艳和孙少安,原来孙少安见胡艳艳最近行动异常,便留了个心,这一夜胡艳艳又悄悄起床,着上夜行衣,带上兵刃,悄悄从房内出去,这孙少安自从留心之后,早已知觉,只是仍躺上床上假寐,待得胡艳艳走了后,料想妻子带上兵刃,一定是碰着了什么危险之事,于是也着上夜行衣,带上兵刃,尾随而去,这胡艳艳一直掠行,直奔诸葛大院,寻得胡梅居所,便开始行刺,反而中了胡梅以逸待劳之计,孙少安乘机听到了胡艳艳是风月门之事,当时百感交集,心内五味杂阵,木然在外面,呆得一阵便见胡艳艳已身陷囹圄,揭开屋瓦,救起其妻而走,这胡艳艳见自己那段不堪回岁月为夫君听到,又惊又恐又羞,觉得自己的灵魂有如悬在万丈悬崖边,一出门便力急奔,意图躲开孙少安,恰巧此时范苍莽和韩其果二人赶到,在其后穷追不舍,范韩二人武功较高,胡艳艳又放不下其夫,是以不敢离得太远,二人总算勉强抗得住范韩二人,一路退将下去,一直退到安保镖局,其实也是迫不得已,毕竟安保镖局是他们的大本营,果然不出所料,范范莽和韩其果刚跳进院内,便被一群镖师和趟子绊住,后来不知从哪里又来了个花秋风搅浑,范韩二人才得已走脱,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胡艳艳到得家里,反手插上门,将孙少安关在门外,扑倒在床上蒙头大哭,急得孙少安在门外直呼其名,叫了半ri胡艳艳只是不应,孙少安便道:“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今天我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只要你一心向善,我也不会将此事挂在心上,既然你不开门,那我就在这门外等着你了!”..
胡艳艳哭了好久,拭干眼泪,悄悄拉开门,见孙少安还立在清冷的夜中,心中不禁一痛,孙少安见爱妻开门,立即走上前,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艳儿,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一直不是好好地吗?”
胡艳艳慢慢抽开她的手,低道:“你知道不知道风月门是什么意思?”
孙少安道:“我早有耳闻,一般的女人是十度,风月门的女人是一百二十度,沾上风月门,犹如进土坟,据说风月门人能用摄魂之类的法术收拢住男人的心,那么那个男人从此就要像哈巴狗一样听她的话!”
胡艳艳道:“有些只是传说而已,涂毒江湖却是肯定的了,所以你现在最好离我远点,也免得沾污了你的名声!”
孙少安道:“我为什么要远离你,你是我妻子,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胡艳艳无地自容地道:“我……我已经没脸和你在一起了!”
孙少安道:“你不是早已逃出来了吗,而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现在不是很好吗,今天你去刺杀了那个女人,说明你已经有了正确的是非观念,对了,那个胡梅是风月门人,我们将她捅了出去,她便无颜在世上活着,也可解了你心头之恨!”
胡艳艳全身一震,急急道:“不,不,我不能将她捅出去!”
孙少安思念急转:是了,将她老底捅了出去,她为了报复也会将艳儿捅出去,有些人可是将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便说道:“那我们可以寻找机会将她除去!”
孙少安见胡艳艳郁郁寡欢,将她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无论生什么事,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喜欢你,今天的事我当它从来也没有生过,胡梅那个女人就当她完全不存在罢了,这一下你总该放心了吧!”他对风月门的事,以及胡艳艳的一切从前竟也不再提起。
胡艳艳闻得此言,心中感概万千,伏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孙少安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胡艳艳头一抹,贴在孙少安胸前,泪流得更多了。
“混帐!”胡梅大雷霆,指着范苍莽和韩其果大骂道:“你们两个真是饭桶,还自恃武功高强,两个小小的刺客,竟然让他们跑到了!”
范苍莽道:“这二人武功不同凡响,要想生摛住也不是易事!”
韩其果道:“虽然他们跑掉了,但是我们已经查清楚他们是谁了!”
“到底是谁?”
韩其果道:“他们就是安保镖局的孙少安和胡艳艳,那胡艳艳原是峨嵋派水镜师太的三弟子,水镜师太调教出来的弟子,果然有两下!”
范苍莽道:“他们深夜行刺,法理难容,不若我们去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