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赵雪再讨厌,也不会比那些个小三小四小五讨厌了好吗?
既然已经生下了她儿子的儿子,她就不相信那个赵雪真的敢对她怎么样。
联想到这,李夏拾可谓是雄赳赳气昂昂。
而叶南琛,眼见得身边的手机响个不停,因为心烦,干脆的就关了那个号码。
好不容易能出来放个风,他还是很珍惜这段时光的。
虽然叶南琛也能处理是事情,可是,那个自己和风细雨的手段却是叫他自己很看不上。
这些年来,他能出来放风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叶南琛越来越强大的缘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就真的消失了呢?
想到这里,叶南琛就更加的暴躁了。
举起手中的木仓,对准了靶子,一连发的身寸了出去。
砰砰砰的木仓声响起,却是木仓木仓击中靶心,顿时引起了一阵的叫好声。
叶南琛却是觉得更加的无聊,这些凡人怎么能懂得他心中的烦躁。
于是转身大步离开,他决定去会会那个最近出现在B市的有趣人士。
据说那个人是天生的银发银眸,别人因为这个而对于这个神秘的男人更添了敬畏之心,他却只想去扯下他的头发看看是不是真的白化病。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可解的事情呢?
你觉得神奇不可解,也只不过是因为你不懂得罢了。
只有弱者才会觉得有那么多的敬畏,而强大的人之所以强大,却也只是因为他心中的进取之心。
没有什么能够阻档的主他的前进之心。
就算是天,他都能突破一二。
这就是叶南琛以为的强者。
银泽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中正在小心翼翼的解剖着一只飞到了他身边来的凤尾蝶。
蝴蝶的身体很脆弱的,你必须地保证在拨开它的表皮的时候,还不会破坏掉它身上的粉末,同时在这个过程之中还得保证它能活着。
这才不失为是一次成功的解剖。
越是脆弱的东西,银泽也就越有解剖它们的兴趣。
因为它们脆弱就要对他们抱有怜惜之心吗?这是什么道理,正是因为脆弱,所以才活该被玩-弄。
左手上是一把小钳子,右手上则是镊子,银泽封闭了五官正进行的投入。
可是,眼见着就要完成的时候,他的手上却是突然一抖。
蝴蝶立时便被刺死了。
他遗憾的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望着房顶。
“既然来了,就不要做梁上君子了吧?”
叶南琛哈哈大笑一声,直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他们这种人,从来都不喜欢什么高楼大厦,只有在脚踩上实地的时候才会有踏实感。
所以,在选择住所的时候,都会选择这种别墅的款式。
“你的感觉很敏锐。”
叶南琛一脸赞叹的说道。
银泽却是微微一笑,敏锐?这个词好像他才刚刚对别人说过的吧?而且,还是自以为是在强者的方向上。
所以说,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把自己给当成弱者了?
还真是,很讨厌的感觉呢。
“魔皇大人降临寒舍,若是不敏锐些的话,岂不是头颅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