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烟,史队长态度立马舒坦坦了,叼着烟卷斜眼看我们,问大横:“这几个是干他妈啥的?”
大横眼光凶凶地看着我们,解释说:“就是昨天过来的,还来过我这,一开始以为是买貂儿的,可是又不是,看着鬼鬼祟祟的很可疑,今天请来的水婆说就是他们背后捣的鬼。”
史队长哼了一哼表示不屑说:“他妈的老巫婆的话你都信,你不怕把自个儿害死啊?”
说着他扔下烟,用脚踩了踩,估计也是觉得这么重的烟雾里抽烟真他娘的不是享受是忍受,然后冷着脸走到我们跟前,一挑眼眉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林正接口道:“史队长,我们是出来旅游玩的。”
史队长听了大为生气,一嘴大嗓门直接露出了最后面的后槽牙:“玩他娘的什么玩!现在社会这么乱,不是爆炸就是绑架的,几个毛孩子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添什么乱?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跟这个爆匪型的队长也是没什么了,没什么可说了,二炮反应机敏,赔笑着接话:“好的史队长,谢谢您提醒,我们这就走。”
说着,就领着大家往外走,到了院子里,正看到那个女警察小周,蹲在地上吐呢,呕吐物相当多,超级大的一大片,看那样子连一个礼拜前的早点都给吐出来了,旁边的警察大席给她拍背递面巾纸。
小周吐了惊天地泣鬼神,闻着恶心见着更恶心,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她使劲一醒鼻子,我们直担心把鼻子都醒掉了。
小周抬头告诉大席:“你没进去看,他们都活着把貂的皮个扒下来。”
大席漠然的点点头,又递过去两张面巾纸,解释说:“嗯,这块儿一直都这德行,等过两天你熟悉这里了,就好点了。”
我们知道,后院还有很多的貂在等着活剥貂皮,别的地方还有抽胆汁的胆熊,还有要互相跟同胞咬死方休的斗狗,它们就这么等待着悲惨,无尽无休,我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能对它们有帮助。是不是应该有人管这个事情?应该有人管吧?可是为什么还没过来管?
在镇上的小街道往前走,我们没有看到涂村长,也许是他报告的警察,或者现在去处理什么别的事情了,总之没有看到那个曾经的老猎户,那个心中还有是非善恶的老人。
一边往汽车方向走,Botter一边问:“正哥,我们怎么办?”
林正说:“镇上村民现在的态度很不友好,虽然听警察的没敢动,可是估计心里还是信水婆的话,我们既然这样,不如假装走,去山上看看情况。”
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林正确实是个心思比较缜密的人,跟这样的兄弟在一起你不用担心,不用费脑子,有人会替你担心,有人会提前动脑子把事情想好,完美。
开车的时候,我们发现Botter的悍马上被通长的方向,划了一个大口子,Botter没说什么,二炮开始心疼不已说起了过日子的话:“这得多少油漆喷上去啊?哪的孙子干这么缺德的事?”
Botter淡淡一笑,开始打车:“算了,不是多大的事。”
一边往山上开,我想起了死心前辈,不知道他老人家,为什么忽然离去,而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这个前辈失踪的事跟大伙一念叨,也都是没什么好的推断出来,因为这个前辈就很古怪,更何况没法联系他,我们回想一下他确实没掏出来过手机,难道这个时代还有没有手机的人类?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分析,我们到了昨天来到的玄山,越野车就是性能好,一个劲往上爬,坡度高点也没问题。
再走一段,道路狭窄,只能把车停下往前走了。我们拿好装备往前行进,没过多久,没路了,前面是个不算干涸但是没水的小湖,大家决定脱下鞋,卷起裤腿,尽量贴着帮走,没想到就这么走还费劲呢,没水的小湖都是泥,这泥粘脚跟牛轧糖粘牙似的,想脱身太困难了,感觉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
炮哥一边努力拔脚,一边分析:“我估计他们不去立熊岗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根本没法走!”
林正也奇怪,晃着肥胖的身躯提问:“如果是因为环境改变,那之前这里有水怎么走?把船运上山,还是漂几根木头呢?”
愿意不得而知,只能问本地人,当我们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精疲力尽地到了泥湖的对岸,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一个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