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听上去可能是很可笑,某国的皇帝要亲自帮别人争夺自己的位置。
那么这个可笑的故事是从北齐一个爱好权利又很有心计的女人开始的。
水月不得不说,貌似这个朝代的女人都很有作为,就像是君承玗的母亲芸妃,能够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那么多的事情。
但是这个女人不同,她是为了权利在她亲生的两个儿子身上做了许多手脚,甚至不惜设法杀害其中的一个。
而原因就只有一个。
只是因为陌竹太适合做皇帝,太有能力了。
而另一个陌竹就比较好控制,于是这个母亲就狠下心来了。
本来只是一件简单的杀子事件,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女人还在这其中摆了这两个儿子一道。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便是这个母亲亲手将一碗毒药当做是一碗补药交给了陌行送给他的哥哥陌竹‘品尝’。
后面的事情想想就知道了,水月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简直就是越来越佩服这里的女人了。
简直个个都是武则天的翻版啊,一个比一个狠了!只不过哥哥都没有修炼成功,在半路中便陨落了。
不过话说回来,陌行这些年也不是白被控制了,耳濡目染也渐渐学会了一些技能,比如说当着众人的一套然后背着众人一套的技能他就运用的十分的好。
现在,一份密信也使得两人当年的兄弟关系重新和好了起来。
三年前,他们同时被自己的母亲残忍谋害,如今,也是该还账的时候了。
这不,六日前,百里鸿轩便带兵赶赴北齐,陌竹和柳彬也跟着一同前去了。
临走前,陌竹特地交代了司愉一件事情,那便是她现在不停赶制着的嫁衣。
“水月啊!你看看我绣的怎么样了?”
一边的司愉高声冲着水月的方向叫喊着,语气里面满是得意,似乎很满意自己这几天以来的作品。
水月被这声吼叫刺得立马没了心情睡觉,缓缓睁开眼就看见从不远处跑来的司愉,还带着一块醒目的红绸缎,上面不知道绣着些什么东西。
不待水月看清楚,吊椅微微摇晃,司愉也坐落在了水月身边。
“恩......你绣的什么?我看看......”
水月有些慵懒的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然后随意抓起了一块衣角,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我绣的鸳鸯啊!怎么样?”
司愉一边回答着水月手中也不停的在穿着针线,每一个颜色都一根一根的穿着。
“鸳鸯?”
水月有些疑惑,看着面前一条一条堆摞起来的花纹,质疑道:“那你的鸳鸯怎么绣这么长?而且也不绣脑袋?”
司愉手中的动作一停,小脸一跨,连忙夺过了水月手中的红布将信将疑的仔细查看着。
“不会吧?我看看?”
等她看清楚,司愉的脸突然又变得格外的黑,而且还有些发怒的趋势,继而立马抬头用着冒火了眼睛盯着水月,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见司愉这幅模样,她下意识的举起双手发着誓。
“我......我说的没错啊?我是真的!我发誓!我是真的没有看到脑袋啊!!!”
她虽然不知道司愉认为的鸳鸯是什么样子!但是嫁衣她还是穿过一回的,这的确不是鸳鸯啊?而且和自己得那件差的不是一点点,就连个形状都没有,而且线也歪歪扭扭的,拼凑不齐,简直就是可以用不堪入目四个字来形容了。
司愉眼中的火焰跟旺了,已经隐隐冒着红光,然后紧拽着手中水月所说的‘鸳鸯’咬牙切齿的开口。
“这是我绣的水纹!鸳鸯、在上面!”
司愉又猛地拿起另一块,上面果然是有点形状了,而且也有了脑袋,但是.......
算了,水月已经不忍心去吐槽了。
不过她现在总算是明白陌竹当初说让她绣嫁衣时嘴边莫名扬起的那抹‘诡异’的笑是怎么回事了。
“我知道我绣的不好!也没有差到这种地步吧!”
司愉看到水月显得十分震惊的样子,整个人又一下子焉了下去,手中的刺绣也被她用力的垂了垂。
陌竹说了,他回来之前自己要好好绣完这个嫁衣的,可是现在......
“没有啊......挺好的!挺好的!!”
水月皮笑肉不笑的赞扬了一番,看这她手中的那些无论无何也分辨不清楚的水纹和鸳鸯,只觉得自己有些心力衰竭的征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