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愉姑娘。”
屋内,两名轮换扶着照看司愉的两个侍女齐齐行礼。
行礼之后,其中一名侍女就连忙上前扶住了司愉正欲挣扎着起来的身子,另外一名则是端来了一旁一直备好着的净水和毛巾赶紧上前伺候着。
司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清醒的晃了晃脑袋,待过了约莫一分钟的样子,这才真正打量了下身边的两人。
只是看了没两眼,她就忽的睁大了眼。
“怎么回事?!我......我这是在哪?!”
司愉一边回忆着一边问道,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与水月喝酒的事情。
一想到此事,她问完又急忙看了看四周,却连水月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回司愉姑娘,昨夜您与另一位兰姑娘一同喝醉了,这儿时你的房间,我们都是来伺候您的。”
为首替司愉更衣的侍女开口柔声解释着,另一位也迅速的打湿了毛巾,替司愉小心的擦拭着脸。
司愉这个时候神智也更清醒了些,有些冷静的收回了视线,然后低头任由那两名侍女伺候着。
她......
她只记得,自己的确是和水月一起什么也不说的喝酒,后来天渐渐黑,也不知道是誰去点燃了烛火,两个人又继续喝,后来......
后来迷迷糊糊中她还好像看到皇上和他的侍卫来过?还不知道打翻了些什么东西,场面混乱不堪,之后的事情......
那她就有些记不起了。
“那水月呢?她现在在哪?可还好?有人照顾吗?”
司愉又匆忙开口,一想到昨夜自己都喝成这样了,更不用说水月那个不能喝酒的了,现在要是醒来肯定比自己更要难受吧!
她揉了揉不停发痛的脑袋,这还是她第一次醉的这么彻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回......回司愉姑娘,兰姑娘她......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她......”
两人一提起水月那边的情况,说话也开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神色紧张中透露着些许羞涩,但同时也像是在避讳着些什么。
好在司愉天生就有一种死皮赖脸磨死人的技能,终于实在各种软磨硬泡之下使得着两位侍女说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当她听说君渊寒真的来了这里,并且带着水月两个人单独待在房间一整晚,更甚者期间全行宫上下都听到水月大声示爱的宣言时,司愉的嘴张的足足能塞下两个鸡蛋了。
好吧,她确实没想到水月喝醉了竟然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而且......
算了,不过一想到这些,她心里面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小兴奋呢~~~
想来现在水月和皇上肯定是好事已成,哈哈!过一会她肯定要去好好逗水月一番。
司愉一边掩嘴偷笑着,一边顺着走廊去到药膳房那边准备亲自去调些醒酒药来,一来是缓解缓解自己的头痛,而来水月那边也正是需要不是?
正走在路上,途中之路上恰好能够看到水月的正房门。
司愉特地放慢了步子,想看看水月那边时候有些动静,可别的她没看到,倒是看见了一个穿着太监服模样的人正站在门边不停的徘徊着,时不时还敲了敲门,像是有什么十分着急的事情。
司愉脚下的步子一停,脸色立即变得格外的差起来,然后便改道去了水月的房间。
“叩叩叩叩叩!!!”
还没走到水月门边,隔着老远,司愉就听到了那太监敲门的声音,声音一次比一次大,那气势好像是要把那门都给敲倒似的。
可屋内的二人却因为**的药效还未过,仍旧是睡的沉沉的,恐怕是再大的敲门声也难以唤醒二人。
可司愉哪里知道里面的情形?
她只知道现在水月和皇上肯定是经过一晚上的‘劳累’已经疲惫不堪了,这么一大早的,作为东钥的子民!作为水月的朋友!她又怎么可以容忍别人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打扰她们二人呢?
于是,她毅然决然的决定,挺身而出!
“喂!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呢?!”
司愉站在远处大喝了一声,那声音如震雷一般,传得远远的,一直传到水月门前那太监的耳朵里,吓的他连忙缩回了手,不敢再去敲门了。
可这么大的声音,所传到自然也包括屋内的水月和君渊寒了。
但司愉仿佛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她只知道,她必须要将这个太监给赶走,却不知自己的这一大嗓音,已经完美的惊动了屋内的人。
“姑娘!姑娘莫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