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暖连推带赶地把这些人送到大门口,说:“你们都不要来找我了,也不要想着来送我。不然我就生气了。”啪的一声把陆府的大门关上了。
陆花暖爬在大门上听云皎月他们都走远了,这才靠着大门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呜呜地抱着双膝哭了起来,不过这次陆花暖压低了自己的哭声,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大引得还没有走远的云皎月他们再掉头回来。
不知哭了多久,陆花暖的面前出现的一方手绢,陆花暖一把抓住擦了擦眼睛。听到头上有人温柔地问道:“哭够了吗,这样心里舒服了吗?”陆花暖抬头看一下,原来是玉宁,嘴里蹦出来两个字,“坏人!”
玉宁笑了笑,没在意,小心地把陆花暖从地上扶起来,“今天你心情不好,我就不记仇了。要是以后再这么说我,我回给你加重作业的。”
“什么!”陆花暖下意识地就要挣脱玉宁,结果她忘记了自己脚上还有伤。
“小心。”玉宁急忙抓紧了陆花暖,说:“能不能小心一点,你现在脚上还有伤呢。”
玉宁把陆花暖扶到了正厅,说:“你先坐下。”
“对了,玉宁。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陆花暖问道。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我已经通知好人了,今天晚上就走。”玉宁说道。
陆花暖吃惊地说道:“什么!我的行李都还没有收拾呀!”
“没事到了京城再买,不用着急。”玉宁不在意地说道。
“不行,我还没有跟爹爹还有墨先生告别呢,我先回去了。”陆花暖挣扎着从椅子上起来,一瘸一拐地去找陆老爷了。
玉宁见陆花暖走了,也紧随其后照顾去了。
又被晾在大厅的连清,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对一旁伺候的下人说:“那个,他们是着急有事,不是没有看见我。”
这陆府的下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没有回应连清说的话,心里却说:“连公子,你这是欲盖弥彰吗?”
这下连清更尴尬了,假装对天空上飘着的白云很感兴趣,走出正厅去看白云了。
而离开的云皎月他们在离陆府不远的地方停下车商量到,打算明天一早都去给陆花暖践行,并派自己的府上的下人在陆府门口盯梢,如果陆花暖走了,要立刻通知他们。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陆老爷在花园里拉着陆花暖的手,老泪纵横地说道:“花暖,你去到长安一定要听玉宁的话,长安不比水峪镇,爹爹什么都能帮你。你出门也要小心,不要被人骗了。”
陆花暖抱住陆老爷的胳膊说:“爹爹,我不想走。我还是留在水峪镇吧。我就算被杀了,也要留在爹爹身边。”
“傻孩子,你走吧。你再不走,爹爹就不认你这个闺女了。”陆老爷狠心地挥开陆花暖的手,大步离开了。陆老爷也怕他在留下去自己让陆花暖去长安的心也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