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包子和黄毛故意胡天海地乱说一通,好让江柏年摸不着头脑,以为他们抓错了人。俊杰听着两名手下装模作样说话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只可惜这种怪样他也学不来,只是不置可否的冷冷哼了两声,以示应答。
躺在地上的江柏年听到这些人的对话,在地上拼命的摇头,扭动身躯,想向这群无法无天的匪徒解释,自己并非什么“姓张的家伙”,只是苦于脑袋被套,嘴里被塞得严实,手上脚上又被捆住,只是根本没法表达出来,又听他们说要让自己下半辈子做太监,心中的惊惧更是到了极致,头和身体在地上摇摆得更加厉害,只可惜这四个匪徒对他的举动却视而不见,不予理采。
动手之前,俊杰心中就已计议好了,对江柏年动手要恰到好处,既要让两三个礼拜见不得人,但又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大,否则得不偿失,后患无穷。
这时候虾皮也尖着嗓子说道:“不行不行,你们不要冲动,虽然我也恨不得把这家伙给阉了,不过我们毕竟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难道真要为了这么个为富不仁的东西蹲大牢吗?大哥,我看我们还是揍他一顿解解气算了。”
俊杰故意“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狠狠揍他一顿了事,不过这些花花公子小白脸,自以为长得细皮嫩肉,花几个钱就能够随便玩弄良家妇女,我们干脆揍得他破相,让他再也害不了其它女人。”黄毛嚷道。
“好主意,好主意。”虾皮、包子都同声赞成。
俊杰看着这三人一搭一唱的在演戏,心想这么拙劣的表演,也不知道唬不唬得住这个姓江的署长。
但事已至此,也顾不了这么多,四个人“乒乒乓乓”对着江柏年腿上、肩上、面上一阵乱踢乱捶。打得江柏年“哼哼唧唧”疼痛不已。
如此乱打乱踢一气之后,俊杰向三人使使眼色,让他们住手,让黄毛稍稍揭起江柏年的头套一看,整个脸嘴口鼻又红又肿,像个猪头似的,不成人形,虽然看上去惨不忍睹,但都不是什么厉害的创作,至多不过一两个月便能够恢复如初。
俊杰满意的点点头,黄毛故意哑着嗓子对着江柏年怒喝道:“姓张的,以后招子放亮点,别再来骚扰我家小妹,否则老子把你的老二割下来喂狗去。”
江柏年瘫在地上,也顾及不到再来用肢体申辩自己并非对方要找的人,不住“唉唉嗬嗬”的呼痛,身体也因疼痛而抽搐。
包子上前将江柏年脚上的绳子割掉,四人迅速转身向林荫深处的小道飞驰而去,在静江公园僻静的一处矮墙旁,早已备好两辆机车,四上跨上机车风驰电掣般离开了高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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