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胜先找朱仁、李和了解了具体情况,就随即展开调查,调查结果并不满意,章胜什么也没发现。
南方老板?迟勇想着,朱仁、李和给他们胆子都不敢胡来,来的这个人肯定知道老宅结构,或者已经充分踩好点,就等机会马上行动。
“迟总,章警官还没给支玉平做笔录呢?!”朱仁不服气地说。
“哈哈,你这小子看来对支玉平很了解啊。”章胜对迟勇说。
“朱仁说得对,支玉平总和我过意不去,每次来我这里都惦记我的东西,他简直就是个丧门星。”迟勇很生气,他也想过会不会支玉平呢?
章胜当然要询问支玉平,但不能在这里找他,还得去村支部或者他家里询问一些情况。迟勇还专门告诉他,昨天上午支玉平还来老宅参观。
询问支玉平是在村支部进行的,章胜了解了一些情况,支玉平一听迟勇老宅里的宝贝被盗了,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总算出了口恶气,失望的是那些宝贝从此可能就找不回来了。
公安人员走后,迟勇闷闷不乐回到屋里,抽着烟呆呆地坐在那里。
朱仁、李和站在一边也不敢说话,他们也很后悔离开老宅时没找个人看好家。
“迟总,都怪我们没看好。”李和怯怯地说。
“没事,不怪你们,都是因为我才出闹出这档子事。你们不要自责,这东西一定能找回来。”迟勇不想因为丢失古董责怪朱仁、李李。但他想如果不是齐娜和自己闹别扭,或许不会发生这事。但事已至此,怪谁都没用了,只有去寻找了。
第二天一大早,迟勇就起床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他很郁闷烦燥,到底是谁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把这些宝贝带走?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返回屋里,打开电脑,调出了前段时间茌承义介绍的那位南方老板,也是矮胖型,与旅店监控录像那个人很相似。
“朱仁、李和,你们快来看看是不是这个人?”迟勇很兴奋,把朱仁、李和叫起来。这两人还在睡觉,听到迟勇叫他们,赶紧起床来看监控录像。
“对!就是这个小子!”朱仁不假思索说。
“迟总,我看也挺像这个人。”李和也说。
“嗯,看来这小子一直在村里活动,只是我们没太留意他。”迟勇慢慢地说。
迟勇电话又响了,他急忙接起电话,“迟勇,经查证那个身份证是假的,不过这个人在南方H省,下一步我们将做进一步调查,你别急。”电话是章胜打来,告诉了迟勇案件进展情况。
“你们先调查,我准备去南方找找这个人!”迟勇对着电话说。
“你别瞎闹,没你的事,你去了有什么用!”电话里章胜对迟勇说。
放下电话,迟勇烦燥心情依然没有消除。他真没想到不仅支玉平和自己作对,而且后面还有一双看不到眼睛在盯着自己。看来自己真要重操旧业,利用侦察技能独立去寻找了。
迟勇知道像他这样案子,一半会儿章胜不一定能办完。
“迟总,我们要去找这个人吗?”朱仁问迟勇。
“对!今天我就去定机票,你两个跟我走!”迟勇说。
“迟总,咱们都走了,老宅怎么办?”李和说,迟勇感觉还是李和考虑全面。
“看护老宅的事,我准备交给支详谦。”迟勇说。
“啊?支详谦?他可是支家人,你交给他能放心吗?”朱仁瞪大眼睛说。
“哈哈,放心好了,老支这个人肯定能帮我看好宅子,别看他一只眼,我要出高价把他请来!”迟勇心里明白,支详谦可不像支玉平,他跟支玉平不对付,别看他们是亲戚,法庭上给支玉平一个下马威,迟勇就明白了这点。
迟勇做事不拖泥带水,他开车先去了支详谦所在公司,把事情一说,支详谦也很犹豫,必竟自己一走,这看大门的话可能就丢了。
但迟勇给支详谦打保票,从南方回来会给他找个更好工作。支详谦对迟勇印象很好,既然迟勇把话说这份上了,自己也不能不识抬举,随后他就和单位领导请辞工作。
迟勇和支详谦刚进家门,只见支玉平正在和朱仁、李和说话,看到迟勇和支详谦来了,心里很纳闷,迟勇和支详谦怎么在一起?
“支主任来了,古董都飞了,看不到了,进屋喝茶吧!”迟勇故意拿话来刺激支玉平。
“哎哟,迟总,我得知这消息后,也很难受,本来这博物馆开业为我们村带来很多游人,可是古董一丢,往后博物馆可就开不成了,你看需要村里帮助吗?”支玉平说完看着支详谦,他在想支详谦到底来干什么?
迟勇一听支玉平这样说,心想这纯粹是扯蛋,猫哭耗子假慈悲。
“详谦,你来这干什么?”支玉平又问支详谦。
“哈哈,支主任啊,你大侄子工作被人辞了,我正好碰到他,就一起过来了,寻思着给他找个活干。”迟勇说完看着支玉平。
“叔,我被人辞了,准备上迟总公司里找碗饭吃。”支详谦一听迟勇这样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支玉平越看支详谦越来气,上次在法庭上和自己叔做对,这还了得,这次又到了自己对头迟勇手下,心里更不是个滋味,但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那太谢谢迟总还能关照我这个大侄子,行了!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支玉平说完就往外走。
送走支玉平,迟勇开始筹划去南方寻宝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