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乾点带你头,事情的始末他又岂能猜不出?如此作势,完全是为了检验一下院中弟子是否凝聚一团,见青云此时开口,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欣慰。
“天羽,为何下手这般狠辣?路飞鸿虽然跋扈,但终究是我上清门的弟子,如此做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李飞乾向着楚天羽说道。
楚天羽瞧了李飞乾一眼,淡然道:“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会打得更狠!”
青云等人不禁吓了一跳,这小师叔的胆子怎么这么大,想十足认个错,凭着师祖对小师叔的疼爱,是绝对不会忍心责罚他的,可是小师叔却偏偏说出这般强硬的话来,四人不禁摇头苦笑,叹息不已。
“好!”李飞乾的表情陡然变化,忽然站起身来,哈哈大笑道:“如此,才是我金院的弟子作风,同甘共苦,认理不认人,你们所做没有错,只要正义在心任凭他是天王老子又能如何,火院护短,我金院也不是随便他人揉捏,哼!路秋风不来便好,若是来了,正好与他算一算总账,莫要因为这我金院怕了他!”
李飞乾此言一出,青云四人不禁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带在那里,不知李飞乾为何在瞬间便转变可看法,还对自己几人大加赞赏,不过师祖终究不再怪罪自己等人惹祸上身,心情也是不禁放松了下来。
而反观楚天羽,却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甚至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惊讶的表情,四人不禁暗暗惭愧,小师叔年纪虽小,但是处变不惊,但是这份不愠不火的气度,就远非自己等人能够比肩的。
待青云生四人退下之后,楚天羽放才笑吟吟的瞧着李飞乾,看得他一阵发毛,不禁笑骂道:“臭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忒也可恶!”
“师父,你光顾着说人家护短,你自己有何尝不是一样?不过人家火院护的是人尽皆知,而师父你却更加高明,护的滴水不漏!”楚天羽竖起大拇指道。
“臭小子胡说八道!”李飞乾走到楚天羽身前,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我金院一直低调行事,很多人对我们都很鄙视,这次我新收的弟子踢倒钉子,我若是再不出面,恐怕但是金院的弟子们,便无人再会对金院抱有希望!”
楚天羽闻言登时一愣,同时心中也是明白了李飞乾的苦衷,金院每况愈下,已经经不起打得风浪,否则以李飞乾的脾气,又岂会忍气吞声。
“师父,我们是找上门去,还是等着他们的到来?”楚天羽忽然开口问道。
李飞乾瞧了楚天羽一眼,对他的聪明已经成为习惯,当即微笑道:“火老头的脾气暴躁得很,说不定此时已经在赶来的途中,我们便在此等候吧!”
话音方落,只听一个沙哑狂傲的声音传来:“李飞乾,你给我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混蛋,敢教训老子的种!”
李飞乾与楚天羽不禁相视一笑,这火老头还真是听话,,说到便到!
“火老头,嚷嚷个什么?大惊小怪的,一大把年纪了,仍旧是这么沉不住起,莫要让后辈弟子们笑话!”李飞乾大笑着走出门外,迎向路秋风喷火的目光,没有一丝的退让。
路秋风站在金院厢房的庭院内,路飞鸿则是战战兢兢的跟在他的身边,整张脸全部的浮肿起来青红相间,楚天羽不禁暗笑不已,表面上却是强行忍住。
见楚天羽与李飞乾走上前来,又有父亲在身边,路飞鸿登时来了底气,指着楚天羽大声道:“爹,就是他打得我,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这臭小子!”
“住口!”路秋风当即给了他一个暴栗,打得他眼泪横流,心中暗骂:你比人家大伤四五岁,还被打成猪头,这才真是让人笑话,一张老脸也是涨得通红。
“李飞乾,我家飞鸿见他年纪幼小,不忍以大欺小,处处相让,你这弟子却咄咄逼人,将飞鸿打成如此模样,今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
李飞乾眉头一样,对于路秋风的说辞鄙视不已,这火老头虽然脾气暴躁,今日却说出这般无耻的话,不禁微微有些气恼道:“如此说来,我金院弟子被你那儿子打伤,你今日也是要来还我一个说法的么?”
楚天羽差点拍手叫好,师父就是师父,说话都是这样的有水准,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路秋风脸上一阵青白,狠狠的瞪了一眼得意的楚天羽,强自辩解道:“飞鸿是想与你们金院弟子切磋武功,交流彼此的心得,可没有真正的伤害到他们,你门下的小狼崽子可不一样,你看我儿子的脸。。。”
言罢,不管路飞鸿杀猪般的哀嚎,硬是将他那张猪头脸抬起来朝向李飞乾。
李飞乾却是并未抬头瞧他们父子,而是沉声说道:“好一个切磋武功,切磋道上门之上出言不逊,切磋到嚣张跋扈,欺凌后辈了!火老头,你这借口也未免太过牵强了!”
路秋风神色一冷,从前与李飞乾争执,多半都是李飞乾退让,只要是不涉及到正邪之道的根本,一般不会与自己争辩,但是此刻,李飞乾的态度异常的明朗,在此事上绝对不会作出让步。
当下眉头一皱,沉声说道:“如此以来,你李飞乾也要护一次短了?”
李飞乾飒然一笑,迎上路秋风的话,淡淡道:“不是护短,是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