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缯头，“好，明天我就安排人从这些工作地方查查看有没有脸上有白斑的男人。”

“白斑？”常老爷子还不了解这个嫌疑人的情况，白翎在旁补充了下怎样在回收站发现这人的出现。

老爷子听着听着站起了身来，在沙发边转悠起来，“这事儿做的，有蠢啊，明知道自己脸上有明显标记，还在有人看得到的地方转悠抛尸？”

可可感觉脑海中有个熟悉的光一闪，她猛的想到之前哪一次吃饭的时候，好像谁也过类似的话。白翎刚想开口，可可突然抬起手示意安静。

一个光！

一个突破口似乎就在嘴边，大家安静地看着她，可可似乎自言自语地道，“清理尸体，是一件很细致的事情，需要仔细、耐心、大胆和经验，抛尸之前清理尸体，除了出于习惯就是出于谨慎，但是……明知自己脸上有标记还冒着可能被看见的危险去抛尸，大胆但是很不理智……这里面，很矛盾……”

老爷子长吐一口烟，“对，有矛盾……浔，合着尸检的情况，你来还原下他杀人的过程。”

可可闭上眼睛，“首先，他挑选受害人，花钱雇她们跟自己回家，或者去某个他事先准备好的地方，进行性&交易，在床上他将女人双手绑起来，一边做一边掐对方的脖子，应该是为了从中获取快感，根据尸体窒息死亡的表象明显可以明他多次掐对方的脖子，直至掐死。事后他将尸体从脖子切开，清洗尸身，确定没有留下任何能与自己联系上的证据，然后将头颅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收藏起来，将尸身找无人的地方随意抛弃……”

白翎轻轻地搓着手，“我明白了，浔姐你是想，这个人有明显两种矛盾的特，一方面他很大胆，甚至在丢人头的时候显得有蠢，另一方面他清理尸体时很细致抛尸很谨慎，对伐？”

可可低着头沉默着，刚才分析作案过程的时候，一种分裂的感觉一直盘旋在脑海里。

晓哲，“或许这人真的有两种人格？不是经常有一些侦探剧里的犯人就是这样的嘛？精神分裂，或者多重人格什么的。”

常老爷子摆摆手，“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不需要多加关注，侬，你们刑警队长应该教过的，抓犯人要的是线索、证据。他看看白翎，“你刚才的那个脸上有白斑的男人，还有什么目击证词？”

白翎摇摇头，“除了脸上有白斑，嫌疑人的身高啊体貌等等都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征。”

“难道不能在媒体上发通缉令吗？”晓哲看向大缯，“就白斑这个特。”

一直闷声抽烟的大缯把烟灰抖落掉，皱着眉淡淡的，“还不行。这事儿我和局长谈过，现在发布媒体通告还太早，我们手里根本没有很有力道的证据，也没有嫌疑人画像，一怕打草惊蛇，二怕引起群众恐慌。再，你要怎么公布，难道有一个专门挑坐台姐杀害的连环杀手出没？一旦发布这样的消息，大家都放心了哦自己还是安全的，然后万一凶手改变受害人类型，对其他落单的女孩下手或者怎样，到时候被群众口水淹死前，你先会被自己的悔恨给拖垮。”

完大缯还瞟了一眼晓哲，鉴于他前一阵的案子里将案情捅到网上的做法，大缯这一眼里多了威胁的成分。

晓哲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会老老实实呆着，心里嘀咕，老子的检讨还没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