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舞足蹈,嘴里时而喊着司徒娇的小名,时而又喊着韩氏的闺名,神情语气悲伤中带着绝望。
除了司徒娇神情严肃地再次把上司徒空的手腕,其他人不由面面相觑,司徒空这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今日在家庙撞邪了不成?
还没等林管家和林嬷嬷打完眉眼官司,司徒娇那边却用上了针,都没看清司徒娇是如何出的手,司徒空头部脸部已然多了几根闪着冷光的银针。
随着司徒娇或捻或拨或刺,司徒空再次安静下来,却依然没有苏醒过来。
不过虽然没有如大家期望的那般清醒过来,眉眼却渐渐舒展开来,显然司徒娇施的针起了作用。
如此过了大约一刻钟后,司徒娇将银针如数取出,又细细地替司徒空把了脉,这才如释负重一般地松了口气:“总算有些作用,想必今夜能够安稳到天亮了。”
将银针收妥,司徒娇起身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想到眼前一阵发黑,若不是林嬷嬷眼疾手快,指不定一头就栽倒在司徒空身上了。
“小姐,你没事儿吧!”林嬷嬷惊呼一声,伸手扶稳司徒娇,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心疼中带着不安。
“没事,起猛了些。”司徒娇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
岂只是起猛了,今日本就累着了,刚才替司徒空施针又耗去了不少的精力和体力,此时精力和体力却是有些跟不上了。
也许是听到了屋里林嬷嬷的惊呼声,一直候在屋外的青竹冲了进来,看着司徒娇白里发青的小脸,再看看司徒空床上还没收起的银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小姐!”青竹的小嘴不悦地嘟了起来嗔怪着叫了司徒娇一声,伸手扶住司徒娇。
司徒娇微微一笑,拍了拍青竹的手,指了指床上的银针:“把针收了吧。”
青竹有些着恼地跺了跺脚,不过还是听话地将床上的银针收了起来。
“既然爹爹这儿没啥事了,妹妹也累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爹爹这里我看着就成。”司徒阳也看出司徒娇脸色不好,上前一步道。
“父亲今夜绝对不会有事,哥也去休息。这里就让疾风和闪电多辛苦一些守着就行。”司徒娇却不赞成司徒阳留下照顾司徒空,看了眼司徒阳道。
按照今日的商议的章程,无论司徒空是否苏醒,明日傍晚最迟后日一早,司徒阳就得回西山大营,可不能让他没日没夜地守着司徒空。
司徒娇安排好司徒空这里守夜的人,又转向林管家和林嬷嬷道:“你们两位也快回去歇着。”见林管家似乎还要反对,司徒娇恳切地笑道:“父亲这一病倒,府里许多事儿还得仰仗林管家操心。我娘的身子骨不好,而在父亲苏醒以前,我也得守在父亲这里,帮不了我娘的忙,内院少不得需要嬷嬷帮着料理。你们若是休息不好,又如何有精力操持这府里府外?”
司徒娇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林管家夫妻不好再坚持,再三叮嘱了疾风和闪电,这才回去休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