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看到这一幕,赵弑冷峻的脸透出一丝红晕,嘿嘿一笑:“你们继续,属下就在外面守着。”
慕容记还沉浸在美味中,又觉得身体一轻,然后就跌坐在离太子爷稍远的小塌上,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笑眯眯的看着太子爷脖子上诡异的绯红慢慢褪去。
“何事?”声音有些沙哑,让慕容记听起来更加的狼血沸腾。
赵弑从未见过太子如此模样,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独自在旁偷乐着的幕容记,内心欣慰,主子身边真的是需要一个女人的。
“主子,雨势太大,前面有一处避雨亭,不如就地修整一下。”
“嗯。”
这一路上并不太平,暗杀和各路骚扰如影随形,但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反倒是这些打打闹闹让他们一行旅途不至于落入寂寥。
刚开始还有些惶恐的慕容记,最后也好整以暇的看戏,若是那些黑衣人隔断时间没有出现,她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雨势慢慢的弱了下来,远远的听到清婉的声音。
“你们怎么做事的,马匹上都是虱子,若是冲撞了殿下,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清婉姑娘,不是奴才们不尽心,只是这一路上草木横生,奴才们也是……”
那边说什么,慕容记已经不关心了,她脑子里面电光石火的划过一个场面。
然后一抹红影弹起来,冲向清婉。
“清婉,跳蚤,跳蚤。”慕容记神色紧张,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自己忽略了的细节。
“嗯?太子妃怎么突然问起国师的蚤爷?”
“啊,对,跳蚤是狗,那么虱子呢?”
“……太子妃没事吧?”
“也就是说你们这里跳蚤是狗不是虱子?对不对。”
清婉有些莫名其妙的点头,看着状若疯癫的慕容记以风的速度冲向马车,眼里只剩下满满的不解。
“上官煜,上官煜……”
慕容记跳上马车,一把扯过上官煜手中的奏折,往旁边一扔,上官煜也不恼,好像已经习惯了她如此粗鲁野蛮的行为。
“跳蚤是狗,不是虱子对不对?“
“我的意思是,狗它叫跳蚤,但是虱子是虱子,不是跳蚤,是吧?“
“你别这样看着我,是了,是了,这个时空,虱子是虱子,跳蚤是狗,所以跳蚤不是狗的话你们也不会知道跳蚤,也就是说,知道跳蚤是虱子的,不对,是知道跳蚤这个东西的只有我,和那个神棍。“
她似乎想起来神棍意味深长的那句话。
哪里来,哪里去。
她尝试了那么多种方法,依旧没有穿越的线索,是不是找到神棍就能解开这个秘密?
上官煜悠然的抬手,在奏折上圈了一处,手腕挥动,落笔利索,字如其人,端秀之下暗藏杀机。
摇了摇头,笑道:“你终究还是疯了。“
“带我去见国师。“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否则你休想拿回你的玉符。“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若你乖乖的听本宫的话,或许能活着见到他。“
“上官煜,你干嘛非要捆着我,既然你我本就不喜欢对方,何必要为难自己结这门亲呢,若是你放了我,我可以考虑将东西还给你,你要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手上的秘密势力吗,我答应你,只要我能回去,我就将他们交给你,怎么样?“
“你以为,本宫娶你是忌惮那三十万大军?”
呵,如果他愿意,那三十万大军根本就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那你更加没有理由娶一个无德无才,粗鄙不堪的女人做太子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