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任崇信二人此刻的心情也是极为郁闷。
他们一直苦等到天亮,就想等着任天行上车时,将任天行一举击杀。
可到他们一直等到ri上三竿,任天行也没出现,而马厩附近的其他马车都被人拉走了,唯独他们这一辆停在原地,这顿时让二人觉得事态的发展有些问题,也就悄悄出了马车,查个究竟。
大厅上,任天行一发现任崇信二人进了自己房间,一边用念力观察二人的行为,一边用侧耳细听起来。
而房间内,任崇信二人翻找了一会,那任崇瑜就道:“崇信,那小子真的住在这间客房?”
“应该是住在这里。我看到林琦儿先前进入过这房间,当时还喊着那小子的名字。”
“那就奇怪了,林琦儿和李三都在大厅上,那小子却没和他们在一起,可又不在这房间内,那他去了哪里?难道那小杂种早就一个人开溜了?”
听到这话,任崇信不由地微微皱起眉头,而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落在房间那张唯一的圆桌上。
“咦!这里有字!”
这一眼瞄去,他顿时看到桌子上留下了一行清晰的文字,就立即向那桌子旁边走去。
旁边的任崇瑜见此,也走了过去。
当下,二人就看到那桌子上,任天行留下的那一行字。
看完那桌子的文字后,任崇瑜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而任崇信却深深地皱起眉头,眼中尽是惊叹之se。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那任崇瑜才深吸一口气道:“崇信,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去了青木镇。看这字面的意思,他应该是从昨晚投宿之后就悄悄出发了。这么说来,他已经离去了一整夜。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立即去追?”
任崇信却连忙摇头,然后就一脸感叹道:“没想到啊!这小杂种竟然如此厉害。一直以来,我以为任建勋大伯是我见过最有智谋的人,如今看来这小杂种的智谋完全不在大伯之下啊!他留下了这一行字,无论我们怎么做,那小子都已经占到上风,我们已经输了一筹!”
听到这些话,任崇信当即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可他并没有立即反驳,因为他知道任崇信在第三房子弟中向来足智多谋,任崇信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时,那任崇信又冷笑道:“不过,这行字也终于让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小子真的察觉到我们第三房对他不利。怪不得任崇狐当初有茴香丸和狐獳兽帮助,都没能活捉到他,一定是这小子提前察觉了,丢弃了茴香丸。看来这条信息,我们要赶紧回报给建勋大伯,让他心中有数。”
闻言,任崇瑜犹自不解道:“崇信,你怎么肯定这小子察觉到被我们追杀了?难道他不是真的去青木镇办事?”
“哼!这上面的鬼话,你也信?你不想想,那小子自幼生长我们任家,从未出过远门,他怎么一出来就和青木镇扯上了关系?这明显就是搪塞之词。”
“说的也是!那这小子留下这行字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没去青木镇?”
任崇信当即冷笑:“他绝对没去!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他此刻就藏身在万林镇某处,正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什么?!”
听到那些话,任崇瑜大感惊讶。
而大厅上的任天行更是心头一惊,不由暗吸了一口冷气,他没想到任崇信竟然猜得这么准。
随后,他平复心情,继续窃听下去。
这时,那任崇瑜惊呼之后,就问道:“崇信,那小子留下这行字,到底是什么用意?”
听到这话,任崇信再次将目光落在那行字上,一脸感叹道:“哎!这小子此计不简单啊!他留下这行字就是想调虎离山。只要我们二人信了这句话,我们就会追去青木镇。只怕我们二人前脚离开,那小子后脚就回客栈,将林琦儿和李三带走。”
“呵呵!原来如此!这小子真够狡猾的。既然你已经识破他的计策,那我们二人就留下来不走就是。那林琦儿可是还在客栈离,我就不信那小子真的敢丢下林琦儿不管?所以我们二人只要盯住林琦儿就好,那小子迟早会现身的。”
说完这话,任崇瑜就一脸得意的笑了笑。
可任崇信却是冷声道:“如果我们真的留下来专门盯住林琦儿,那我们二人就中计了!”
这话一落,那任崇瑜就露出一脸惊讶之se,随后惊道:“难道那小子会丢下林琦儿不管,自己一个人跑掉不成?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他还能回任家吗?”
闻言,任崇信却微微冷笑:“哼!那小子自然不会不管林琦儿。我们二人若真的留下来盯住林琦儿,那我们就中了那小子的将计就计。那他就有办法将林琦儿安全送给林家,而那小子也就有办法安全回到任家。如此一来,我们的暗杀任务就要失败了!”
听到这话,任崇瑜当即一脸的惊骇和不解。
而大厅上,任天行窃听到这些话,也大感惊讶,眼中不由地自主地掠过一丝异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