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还有二年,本体还是去,不必担心就是了。”方信说着,这二年,是这个世界的二年,在其它世界,就是二十年——这个时间,方信化身早就已经登基为人皇了。
成为了五阶,对功德的要求没有以前迫切,但是并不是说不需要了,成为人皇,引导一个位面进行蜕化,虽然还没有彻底完成,但是其获得的功德和力量,已经足够方信更上一层楼,对新形成的世界珠,也是一次完善。
有这个资本,方信隐然自持,不逊色于当世任何五阶存在,就算数个围攻也有脱身之力。
闭目冥想,当年罗瑟斯的模样就浮现他的眼前。
三十岁左右的欧洲男子,长得非常英俊,唇上还留着小胡子,穿着深黑礼服,身上的气息,和最深的夜一样深不见底,直如深渊——黑暗,强大,邪恶。
如果自己已经是六阶,就单凭这个影象,就可追查其人的过去现在将来,因此自然就占了上风。
还有那个贝卡迪尔,伟大的黑巫术女王,以及命运的预见者,就不知道她能不能预知自己的存在和命运呢?
想到这里,方信浮现出一丝冷笑。
“既然你有足够的信心,那我就放心了,恩,还有,你对帝国方面怎么样回应?”萧红琴想了想,问着。
“循序渐进罢,位面自然有规矩,这点不必我说,帝国莽然进入的话,不用我动手,也会受到抹杀,特别是现在。”方信无所谓的说着。
随着人皇之争的开始,方信也越来越领悟,以前他曾经以为,乱世是好插手的时间点,实际上错误了。
如果在相对平缓的时代,外来者还可勉强容忍。
但是在几个关键的转折点上,比如说这次人皇之争,方信越来越感觉到那强大贯穿天地的世界原力越来越高涨,浓度越来越强,在此大势之中,再有人插手,立刻就被消灭——至于自己,实是机缘凑巧,有一难有第二,几乎成为绝响了。
“虽说如此,但是有些妥协,还是必须的。”萧红琴淡淡的点上一句。
“这个当然,如果我预料的没有错的话,实际上我们的世界,也会因此获得不可思议的好处呢!”方信神秘的一笑,也点上了一句。
萧红琴点了点头,没有追说下去,只是又说了一句:“孩子满三个月了,又是女孩,登记户籍时,可否用萧姓?”
“可以!”方信对此并无多少意见,不管怎么样,她的确是他的女儿,这点抹杀不了。
孩子的事情,并非单纯的基因问题,按照古法所说,精气神为种,基因只是表面,这孩子继承了他的某些气息烙印和某些传承,才是最主要的,才是被称之“女儿”的凭借。
不然的话,难不成就是一些基因排列的组合不成?这样的话,夺舍或者转世,肉体不是自己的,凭什么认证是自己的孩子呢?
想了想,方信又说着:“冰冰下周就去那个世界,有许多事情,就拜托您了。”
“既然是我萧家的继承人,这当然不要你说。”萧红琴说着。
谈话到了现在,兼大欢喜,没有必要继续说明,方信喝完了茶,就准备离开,突的想起一事,又说着:“恩,我最近想乘宇宙船,到太空一次,您给我安排一下吧!”
“这容易,宇航班每周都有。”萧红琴对此,一思之下,就明白了,说着。
已知的这个太阳系,是银河系中1000亿恒星中的普通一员,还包括着一些星际介质和星云,甚至不可见的存在。
自天空而上看,能够看到的是一条横贯夜空的银河。这是一条朦胧的光带,每一点都代表着一个世界。
银河系主体有若一个扁形的旋涡状巨盘。以一种规律在旋转着,存在着。
宇宙以何为存在,而遥远的宇宙那头,又有着什么?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物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变定基——这种古老的语言,这种宇宙的浩瀚,影响着无数人,特别是修行者。
当人类能进入太空后,修行者就不断乘坐宇宙船,脱离星球来到了太空中,在那里,世界也不过渺小一物。
这种悬殊感,却正是洞察天地之间奥妙,提升自己灵性的最好瞬间。
到了现在,几乎每个修行者都去过太空,立在虚空之上,凝视着诸多世界——可惜的是,只有第一次冲击最大,影响最大。
像方信这等,还没有上得宇宙船,就领悟五阶的人,基本上没有。
现在方信提了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萧红琴对此毫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