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杜浚房舍之中,血红一片,雷霆弥补,轰轰作响,居天的声音却清晰的刺破这无尽雷霆,灌入杜浚的耳中!
杜浚一怔,神念一扫女城,不禁苦笑一声,大袖一甩,散了无尽的雷霆,雷霆刚散,眼前一闪,定眼看,却是居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舍中!
居天心有余悸,瞪了杜浚一眼,嗔道:“你想毁了我女城不成?”
她这一怒,其苗条的身躯之上,肌肤登时一片红晕,散发这一股承受而莫名的气息,好不诱惑。
杜浚苦笑连连,连连道歉,见居天声色稍缓,忍不住问道:“敢问前辈,这分身与至虚究竟有和关系?”
居天一怔,错愕道:“你不知道?”
一顿,登时高声道:“你不知道分身的作用,又是怎么修炼到畜生道的?”
居天惊愕之下,不禁上前一步,激动的抓住了杜浚的衣衫,整个温暖的身躯都贴到了杜浚的身躯之上,还犹自不知,只是惊错的望着杜浚。
杜浚不语,只是困惑的望着居天。
半晌,居天顿觉失态,放开杜浚,退后一步,面色羞涩而潮红,收敛了一下心神,道:“至虚六道无修为无关,却乃道!”
“饿鬼道仅需身怀一道,便可感悟,但是畜生道,还需两道!”居天想了想,道:“一般而言,但凡能够步入至虚的修士,莫不是惊才之辈,心中多半都有一道,步入饿鬼道之后,还需祭炼一个分身,让其感悟饿鬼道,便拥有了两道,可迈入畜生道!”
“到了畜生道,却需要三道,方才可迈入地狱道!便还要再次祭炼一个分身,方才能够迈入地狱道!”居天一顿,接道:“也即是说,六道之中,出了饿鬼道无需分身之外,其余的五道,莫不是对应一个分身!”
杜浚闻言,目露沉思,心中暗道:“不对,我虽然没有彻底窥视**之道,仅成意境,但是加上鬼身,此刻也有三道了,但是为何不能登上地狱道?”
居天见杜浚沉思不语,再次惊骇的望着杜浚一眼,方才退出了房舍,一出房舍,忍不住的叹道:“一身两道,这,这,这一副身躯怎么能够容下两道呢?”
房舍中,杜浚目光闪动,低语:“分身乃祸,分身乃祸,难道便是指的这至虚炼制分身,寻常修士步入至虚巅峰,却需要五个分身,各怀一道……难道!”
杜浚目光一凝,沉声道:“难道在天道之中,分身会有不测之变?”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中一动,回忆在乌州之时,那道玄子阻止他将鬼丹喂食鬼身,却没有阻止他吞下佛骨,这期间,是否别有深意?
“难道,分身的修为不可超过真身不成?”杜浚心念急转:“我乃逆修,逆可饱览天下万道,虽然我此刻逆道未成,却也可在悟道之事,以逆反推,方便很多!”
“此刻,看似我身怀两道一意境,其实推敲下来,却也仅仅身怀一道,便是这逆道,逆道包攘了两道一意境!”
“先前我还困惑,这逆道既然能够让天下震动,为何不见大神通,想来,这大神通便是逆道的博大了,天下之道,无逆不可包裹!”
杜浚越想,心中越发的畅快,暗道:“想来,我现在不解逆道真正的精髓所在,还以却还以逆道御敌,却不想本末倒置!这逆道就是一个道的承载体,可感悟无数大道!”
“只是不知这逆道何时能大成,大成之后,又会如何一番天地?”
一念到此,杜浚不知迟疑,收敛了心神,静心感悟那**之道,只是道有三千,有上有下,五行之道为下,简约,而这**之道却乃上道,复杂无比,保罗情、恨、怨、怒、贪等数多的情绪!
上道艰难,大成之时,却可我花开后,万花败!下道易得,却无甚惊人之处!
“当务之急,却是彻底感悟这**之道,若我先前推出不错的话,坎卦石路至虚,方才是真正的至虚,需要一身悟数道,方才可以突破,以分身不可!”
杜浚叹息一声,一步出了房舍,来到坟墓边缘,抬手,便是一片精血脱手,飘荡而去,悬浮在了圣山石碑之上,每日分出一滴没入其中。
此地毕竟乃是女城圣地,所以,在杜浚埋葬了居梦之后,居天便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再次随意进入其中,以免亵渎了先祖!
不管如何,一方的风俗还是值得人去遵循敬畏的!
杜浚遥遥凝望居梦的坟包,许久叹息一声,举步回了房舍,他要悟道,便不能分身,先前那些精血,已然足够百年之用了!
他在房舍中布下大阵,隔绝一切,盘膝坐在了大阵之中,静下心神,以逆为引,逆推而上,感悟那**之道!
这一坐,便是岁月不知,不知道多少年后,这房舍之中,已然布满了灰尘,有一寸,房舍更是已然腐朽不堪。
这一日,忽而有几个年轻的女州女修无意来到这女城东侧一偶,便发现了这**的楼阁,好奇之下,便要进入其中,不想,忽有一声呵斥传来,惊的数个年轻女修顿足,回望!
几个女修一见来人,登时恭敬道:“见过师伯!”
这徐徐而来的师伯点点头,道:“尔等退下吧,此地不是尔等可以进入的!”
“师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一个年轻女修忍不住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