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带着难以置信的消息出现在了尚香姐面前。
这注定了是匪夷所思的一天。
“曹操/死了?”
尚香姐说不出的吃惊,她完全不能相信这样的消息,可來报告的偏偏又是自己应该信任的人。
“不,主公也并沒有亲眼所见他的尸首。”玲摇摇头眼神复杂,“不过,城中已经大乱,光靠曹丕根本就压制不住许都的暴动!”
“也就是说,皇上已经开始反扑了。”这是一句顺理成章的推论。
可是这心里堵得慌的感觉,却又是为什么?
是了,林家仁只说了自己有所行动,压根就沒告诉过她是这么大的行动啊!而且看起來似乎是将曹操给暗杀掉的,胜之不武啊!
“不,并非如此,而是曹操的儿子为了争夺继承权,而展开的厮杀!”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等等,你能从头说一遍么?”
话说,这是个倒叙,咱们就姑且追溯一下好了。
五月末的一个早晨,太阳公公刚刚露出了他的笑脸,一行路过的飞禽正欢快地拉着鸣笛,表达着对自由的向往。
紧接着,一阵乱箭袭來,打乱了它们的行进节奏,也迫使它们承受了一轮非战斗减员,由于它们是小短腿的缘故,所以不能承受膝盖中箭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就连掉落过程中也沒办法去思考压水花的动作,连翻几个跟斗都是身不由己。
“我觉得它们是摔死的。”
不知道在场哪个小鬼说了这么一句,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起來。
今天的主題是比箭,据说是曹操终于藏够了,想出來透透气,而鉴于自己回來的借口是“联军太渣,不值得我出手”,而且尚香姐还在城外不知道想做什么,于是就想到这么个办法來彰显一下自己无比轻松的心情。
喂喂,看到沒,我都有心思來让你们比箭了,他们还不是不足挂齿?
老曹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再加上自己近來除了女儿出逃让他有些伤心连带林家仁也弄废了还在接受治疗以外,别的事情可谓顺风顺水,比如自己又要有孩子了,表示自己还老当益壮,再比如头风的治疗药物研制取得了一定的突破,自己出來之前还喝了药來着,那简直就是精神飒爽。而且仓舒怪病的药也有了一些进展,他还特地调了几个人來试药,毕竟人家那位一直在试,要弄混产生了奇怪的效果可就不好了。
而这场比箭,年纪大的要出來展示一下身手以免曹老板忘记了自己,年轻一辈的跃跃欲试万一丞相是借机选定下一次的挂帅人选呢?
这才有了方才众人哄抢飞禽的场景。
反正大家也横竖沒事嘛,别老想着呆家里跟认识的不认识的“啪啪啪”,也要抽空出來一起锻炼一下嘛。
最后,曹操看分不了什么身份,也想到了一招,让人插了把画戟在远处。
众人一看这架势,第一反应几乎都是想起了了一个人,,吕布。
“我听说昔年温侯辕门射戟,在场有人便是见证,文远!”
“在。”张辽闻声出列,却是不由得想起了往事。
“当初画戟的距离可有百步之遥?”
“禀主公,一共一百一十九步,温侯可以强弓将箭矢挂在月牙缝隙之间!”说起來他还有些自豪的。
而这话也可谓说的滴水不漏,由于他本身是吕布那边左右手的身份投降过來的,这样既给足了曹操这个现主公的面子,也可不落吕布的威名。
“嘶,,”
众人大多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知道,光是能射中月牙范围就已经是神乎其技了,还要将箭矢挂在间隙之中不使掉落,而不是从之间射过去,,这得需要怎样的力度和技巧?
所以,当即就有人表示了不信。
“这怎么可能?”曹休这句话这基本上能够代表下一辈的武将心声。可是在与吕布交过手的这一代人里面,却根本沒有质疑的声音。
徐晃、许褚、韩浩、乐进、曹洪、以及不在此地的夏侯兄弟,故去的曹仁,无一不是见识过吕布之威的人,想当年下邳的困兽之斗,吕布带着年幼的女儿突围,他们八个人愣是沒有留住他,甚至若不是对方担忧自己女儿的安危,被击败的只怕是他们。
万夫莫敌,用这个词來形容吕布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而其早年间更是以弓马娴熟闻名于世,要说其射术的造诣超过了夏侯渊或是徐晃,那也不无可能。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