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梓兰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份已经在悄悄发生变化,她成了人们常说的“小姐”,只不过因为她还是初女之身,在开始的几天里,她还不用陪男人睡觉。
终于有一天,她被带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很快就成了那个男人蹂令的玩具,看着鲜红的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那个男人那猥琐和得意的笑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常常出现在曾梓兰的恶梦中。
曾梓兰想抗拒、想逃跑,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她被人看得紧紧的,吃饭、睡觉包括上厕所,都有人死死盯着,她根本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每天晚上,她成了男人发泄的工具,不但要接客,就连宾馆的男人,也常常把她压在身下,她的泪水,常常把枕巾打湿。
耻辱,一次又一次将曾梓兰这个曾经纯真的女孩,折磨得双目无光,她每天就像木头人一样,机械地让人摆布。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半年,或许是曾梓兰已经被那些男人玩厌了,“刀疤”才找到曾梓兰:
“听说你一直不甘心在这里做,想要离开,是吗?”
面对“刀疤”阴阳怪气的声音,曾梓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默默地低着头,一声不响。
“如果你要走的话,可以,你交十万元,就可以走人。”
“刀疤”见曾梓兰不敢吭声,扔下一句话就走。其实,曾梓兰身上只有几百元零用钱,每次接客的钱,都被“刀疤”手下的人拿走,她哪里见得到一分钱。
就是这几百块钱,还是有的客人偷偷塞给她的小费,她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可要攒够10万元,对于曾梓兰来说,无异于比登天还难。
曾梓兰没有流泪,她的泪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流干了,每当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流泪。
她狠继母,狠那个卖掉她的中年妇女,狠“刀疤”,她甚至狠自己的亲生母亲,她把她生下来,却又不管她,让她受尽艰辛和耻辱,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下层女人。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曾梓兰狠下一条心,她想,无论采取什么办法,都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