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楚把门关上后,走向了笑玉,一把将她抱住,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很久也没放开。
今天晚上令狐楚提前这么早回来,出乎了笑玉的意料,这也让她特别高兴,她把令狐楚推到窗边的椅子上,“闭上眼睛,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啊?”令狐楚不解地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闭上眼睛,听话,不许偷看啊。”
令狐楚只好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用耳朵捕捉她的行踪,能感觉到她在翻找东西,一会儿就回到了身边,然后又去找东西了,好像还在倒什么,不知道是水还是酒,提鼻子一闻,没错,是酒,而且还是葡萄酒。
“眼睛闭好,不许睁开啊。”笑玉就在他的面前呢,反复叮嘱着。
突然,他听见“噗”的一声,好像是她把烛火吹灭了,然后,“啪”地一声,身边的窗户被推开了,一股凉气迎面扑来。
“好了,睁开眼睛吧。”
令狐楚睁开眼睛,好嘛,房间里一片黑,窗户也果然打开了,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正好照亮窗边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两只酒杯,酒杯里盛着葡萄酒,那酒在杯子里还在旋转,在月光的照射下,居然有一种七彩的光线。
“啊?夜光杯?”令狐楚脱口而出。
月光下的笑玉,微笑着,就像一朵最美丽的蔷薇,“是的,夜光杯,在肃州时买的,一直没敢拿出来,今天正好月圆,你这么有心情,我就拿出来了。”
令狐楚虽然好喝酒,但对于夜光杯这样的玉器还真没多少雅兴,他拿在手里反复把玩,“不错,是好东西,这要是拿到撒马尔罕,能卖多少银子啊?”
“你就知道银子银子的,人家撒马尔罕是论金币,你啊,别想了,这是我专门跟你月下对饮时用的,我的东西,不许你卖。六郎,你看,酒是你,玉是我,在龟兹的月亮下,多好啊。”
令狐楚直直地看着白笑玉,把笑玉看得有些发毛,“怎么了?六郎?干吗这么看着我啊?”
“今晚你太漂亮了,我从来没发现你在月亮下是这么美,我,我想,”令狐楚强咽了一口唾沫,“我想吃了你。”
白笑玉也意识到了,脸色红红的,但嘴巴依然不示弱,“想吃我?没那么容易吧,不信你来试试?”
令狐楚果然急不可待地冲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去亲吻她的脖颈。笑玉闭上眼睛,任凭他胡来。
突然,笑玉猛地挣脱了他的手臂的环绕,转过身来,和他正面抱在一起。
令狐楚的手去扯笑玉腰里的丝带,然后径直向里面伸去,笑玉挡了一下,没有成功,也就放弃了,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厮滚到了床上。
“不是要到撒马尔罕吗?”笑玉弱弱地问了一句。
“等不及了,反正过了葱岭就是了,”令狐楚的话从来就是命令,不容笑玉辩解,不容她违抗,现在也是,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终于将她的衣服除去,又看到了那个冰雕玉琢的身体。
无数股火在他的身体里面燃烧着,令狐楚觉得此刻自己就是一头饥饿的狼,发现了猎物一般,疯狂地进攻着他的食物。
笑玉也被点燃了,她的双臂在配合着令狐楚,两个人都疯狂了起来。
窗子开着,月光进来了,安静地照着桌子上的夜光杯,还有杯里的美酒。
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动,整个客店都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玉醒了过来,她发现烛火又亮了起来,窗户被关上了,自己依然赤裸着身体,身边的人儿还睡得正香。
她轻轻地爬起来,看着他的脸,半天之后,笑玉伸出她的小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将她又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到底有没有睡啊?刚还睡得香呢,怎么能突然醒了,真是奇怪。”笑玉嘟囔着,不明白怎么能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他是在装睡不成?
“本来睡得好好的,可你一直看,我就醒了,”令狐楚的手摸着她光溜溜的后背,一直向下游走,指尖碰触着笑玉的肌肤,痒痒的,从背一直到腰,到臀。
“那你继续睡吧,”笑玉看他睡得香甜,知道他白天的比武很辛苦,就不忍打断他睡眠了。“你把我弄醒了,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未免也太便宜了吧。”令狐楚的长安无赖嘴脸又一次显现出来。
“那你要怎样?难到要我像哄孩子一样哄你入睡不成?”笑玉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想得倒美,把我弄醒了,就要被我再吃一次!”
说完,将笑玉又翻过来按在床上,被子一蒙,那只恶狼又扑了上来。
被子下面,笑玉还问,“六郎,这样不会有孩子吧?”
令狐楚更干脆,“正好,一路带着走,我教他当护卫。”
床又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声,客店又一次安静下来。
哦,天啊,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