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妈的儿子?温贤宁瞬间奔下楼,值得欣喜的是他赶到常妈家楼下刚好遇到常妈儿子从上面下来。
“唐珈叶呢,你把她们母女弄到哪里去了?说!”温贤宁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常妈儿子的衣领,嘶声逼问。
常妈儿子本来和强哥一起压箱子上车,强哥临时叫他回家,说躲在他家的时候把手机落在他家里,他回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刚下楼呢发现车子不见了,现在温贤宁找上门,他肯定不会承认,瞪着眼说,“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什么唐珈叶,她不见了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妈是在给她带孩子,但是我不是你们温家的下人,由不是你这样对我说话。”
巧舌如簧!温贤宁低咒一声,一把揪住常妈儿子的衣领拉到角落,“你说不说?说的话你想要多少钱我全给你,不说的话我就打到你说为止。”随之一个勾拳狠狠打向常妈儿子的腹部。
从小游手好闲,常妈儿子哪里吃过苦头,这一拳打得他痛得不行,低号着举起五根手指,狮子大张口,“我要五千万。”
“一言为定!”温贤宁放开常妈儿子,掏出支票和笔,刷刷写好支票交给常妈儿子。别说五千万,五亿都给,此时此刻这些钱在他眼里如粪土,唐珈叶母女才是他无价的宝贝。
常妈儿子连眼睛都不敢眨,还不忘贪婪地去数上面的零,当数到第七个零时,又颠又笑,“五、五千万,真的是五千万……我、我朱喜国发了,我有五千万……”笑完了又慌张地把支票叠起来,塞进衣服里袋,用手按了按,生怕被别人抢了或是掉了。
刚好姜普乐气喘吁吁赶到,“温总,我刚从那里过来,发现阿里他们被人下药晕在那里,已经叫了救护车。”
“我知道她们被关在哪儿,我带你们去。”有钱好办事,常妈儿子眉开眼笑,变得象小绵羊一样好说话。
温贤宁和姜普乐互看一眼,姜普乐揪住常妈儿子如同拎小鸡似的拽上车,出发去救唐珈叶母女。
按照姜普乐的指认,他们来到城郊山脚下一处看上去很普通的民房,院子大门深锁,而且锈迹斑斑,根本不象有人的样子。
温贤宁打量四周,这里已经处于乡下,四周没有人烟,只有零星几家被遗弃的破旧房子,朝姜普乐使了使眼色。
他和压住常妈儿子的姜普乐转身上车,毫无预警的,他感觉到右小腿一麻,刹那间如同毒品蔓延,大半个身子变得没知觉,勉强用仅剩的力气低头查看,右小腿上赫然有一支小箭,上面一定有麻药。
奋力用还有一点知觉的左腿支起自己背靠到车门上,一看姜普乐比他严重,一支小箭插在背上,瞬间一头扎下去。
闭了闭眼,温贤宁额头因使力使不上而冒出汗,喘着气咬牙,“王八蛋,给我出来!”
几乎话音刚落,一道诡谲的声音阴森森响起来,“温总,中麻药的滋味怎么样呀?”
温贤宁充满红血丝的双眼瞪着从院子墙角后面走出来的人,“倪成,果然是你,唐珈叶呢?她在哪儿?你要对付就对付我,别卑鄙地去欺负女人和孩子。”
倪成阴诡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唐珈叶怎么说也是我的继女,我是不会对她怎么样,我只对你温贤宁有兴趣!”
“你既然是想引我过来,那放了她们。”温贤宁替唐珈叶母女争取。
“不!”倪成话锋一转,“我只说我对你有兴趣,没说别人对她们母女没兴趣。”
麻药的药力越来越强,温贤宁花了强大的力气去抗拒眩晕的感觉,眼睛却是模糊一片,隐约看到有个人影走到倪成身边,他摇摇头,拼命睁大眼睛,勉强看清,是夏嫣然。
“想不到吧,温贤宁,你和唐珈叶今天会落在我的手上。”夏嫣然穿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眼神透着仇恨与幸灾乐祸,“我该好好想想怎么折磨那唐践人!”
麻药侵入大脑与四肢,眼皮子太重,左腿也渐渐没了知觉,温贤宁身子软软地坐到地上,他不敢眨眼,怕自己就这样晕过去,嘴里喃喃着,“嫣然,嫣然……”
听到这熟悉的磁性嗓音在呼唤自己,夏嫣然眼睛里的仇恨减少,欣喜着向前,“贤宁,你在叫我,贤宁,我在这儿,我是你的嫣然……”
倪成冷笑着伸出手臂拦住夏嫣然,“你这是干什么?他这是麻药发作,你以为他真的心里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