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辉杰将酒杯
往桌上一顿,恨恨地道:“你还敢说!你这套子做得漂漂亮亮的,老子牙痒痒的,还不得不跟着你做做样子!你说说,那一点赤/匪,你用得着等上这么长时间还没剿清吗?还有,省城里,听说也到处在闹,你怎么不动作?”
潘启文嗤笑一声:“你听说?是听云义成说的吧?”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哼道:“动作?怎么动作?省城里闹的都是学生和工人,他们打着的旗号都是抗日救亡!你让我怎么动作?”
武辉杰瞄了一眼叶蕴仪,夹了一筷羊肉放进锅内涮着,迟疑着道:“启文,说真的,若是让你带兵去打日本人,你怎么说?”
潘启文“啪”地一声放下手中筷子,直直地看向武辉杰,沉声道:“若是打鬼子,我潘启文二话不说,保证中央指哪儿打哪儿,拉起队伍就走!”
武辉杰也放下筷子,伸手拎过酒瓶子,分别往潘启文和自己杯中斟上了酒,他举起酒杯,大声道:“好!启文,凭你这句话,当值得浮一大白,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干了酒,他将空杯往潘启文方向一倾。
待潘启文也干了酒,放下酒杯,武辉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潘启文碗中,试探地道:“若是中央有意调你西南军镇守长江一线,你可愿意听从调配?”
潘启文双眼微微一眯,轻笑一声:“辉杰,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就那句话,只要南京向全国宣布全面抗日,或对日宣战,或是挥师收复东北,我西南大军,任南京国防部调遣!”
武辉杰不由一时语塞,叹口气道:“目前时机还不成熟,可我们也要备战呐!”
潘启文冷哼一声:“我潘启文绝不做第二个张汉卿!”
武辉杰面色一沉:“什么意思?你这西南跟他东北,没有可比性!”
潘启文站起身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武辉杰,双目烱烱:“不,辉杰,你可记得我岳父叶教官曾说过,我中华与日本迟早有一战,而这一战,如果说东北是中华第一块失去之土地,那么,西南则是我中华最后之屏障!在南京没有下决心之前,我潘天一定是要守住这一方土地的!”
他那毫迈不羁的语气,令一旁喂着小风吃饭的叶蕴仪抬起头来,怔怔地看向他,她甚至没有去反驳他话里那句“我岳父”!
武辉杰皱眉道:“你往东挪,不是更早地防守么?”
潘启文冷笑一声:“东北军当初换防,换来的结果是什么?张汉卿背上一个国/贼的骂名,令他曾经威风一时的父亲张大帅都地下蒙羞!”
武辉杰仍是勉强说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东北迟早是要收回来的!现在国防部不是正在积聚全国的军事力量,备战嘛!”
潘启文坐下来,拍拍武辉杰的肩膀,叹道:“这权宜之计,已经权宜了五年多了,也亏得是他张汉卿能忍,若是我,背上这国/贼的骂名,只怕一天都活不下去!”
听了这话,叶蕴仪心中一颤,不由与武辉杰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是惊惧的神情。
他对东北军丢失东北所背上的骂名,如此不能接受,若是在这个全国群情激愤的时候,让他公然保护当初被他赶出西南的日本人,只怕他死也不会答应!
武辉杰叹口气,皱了眉,没有再说话。
武辉杰心中有事,再坐不住,很快便起身告辞走了。
不一会儿,叶蕴仪看看时辰不早,一手拉了一个孩子,轻声道:“小风、小宇也该回去睡觉了。”
文四轻轻地推了推潘启文,潘启文这才惊喜地抬起头来,她,这是在对他说话?
他赶紧站起身来,抱起小风,沉声道:“我送你们!”
文四趁叶蕴仪给小宇穿外套的时候,悄悄在潘启文耳边急道:“少爷,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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