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又吃了几只虾,这会功夫里,那小个和其余几个人都已经被李国柱削爬下了,只留下候扒皮一个人站在过道中间。
店里老板娘吓坏了,李易回头笑道:“大姐,别怕,没事,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你不用报警,一会儿打坏什么东西,我赔给你。”
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扔给了老板娘。
这店里还有几个顾客正在吃饭,刚才听了这两伙人说话,就知道要有事儿,没想到还真就打起来了,这些人本来想走,可是李国柱挡着,谁都不敢走。
李易笑嘻嘻的安慰这些人,叫他们不用害怕,一会儿就打完。
候扒皮从没被人点过穴,心里十分害怕,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这就是点穴,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四肢瘫痪了。人对于未知的事最是恐惧。
李易慢悠悠走到候扒皮面前,把一双油手在他西服上用力擦了擦了,拍拍候扒皮的脸,“你们这群傻货,不劳而获,还剥削农民工,要脸不要?我说过你走不出这店,你就是走不出,这回你信了吧?
我不跟你这种人废话,把欠工人的钱拿出来,我就给你解穴,要不然你恐怕要终生残废,想告我你告不了,法律和西医都不承认点穴。”
候扒皮还在嘴硬,“放屁,**的放屁,就你?你会个**点穴。”
李易故意一笑,“怎么你们这种胖子,都喜欢说脏话呢?我昨天刚砍了一个胖子的手指头,就是因为他说脏话。
总说****的,多难听,你有没有文化?没文化当什么包工头?我也把你手指头砍下来,你看行不行。”
老板娘大着胆子道:“大兄弟呀,可不能砍手指头啊。”
李易向老板娘摆摆手,道:“放心吧,老板娘,我不给你这地方见血,我一会儿把这候扒皮抬到外边儿去,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根根砍手指头。”
候扒皮还在死抗,“你敢,我找人废了你丫的。”
李易对着候扒皮的裆里头轻轻顶了一下,那也疼的候扒皮大声叫妈。
李易用刀子在候扒皮脖子边轻轻的游了两圈,道:“我把你手指头砍下来,给老板娘留着做猪蹄。”
候扒皮终于软了,“行行,算我栽了,你想怎么样啊?”
“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把钱发给大伙。”
“我现在没钱哪。”
“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你看看钟,再过三十分钟不解穴,你就终生残废了。”
候扒皮这个时候不得不信了,“好好好,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可是我身上真的没有那么多,我得打电话叫人把钱拿来。”
李易也知道他不可能带着十几万块钱出来,可是他一打电话,那就有可能叫人来,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李易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一个公鸭嗓叫道:“师父,你在店里吗?”
李易大喜,向李国柱使了个眼色,李国柱回身把店门打开,叫郑好进来。
郑好屁颠屁颠的进来,“师父,我上酒吧去找你,他们说你可能到这来吃饭了,咦,这是怎么回事?”
李易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郑好他爸是黑老大,也没什么仁义道德可说,平时干的欺负人的事儿也不少,所以对老板骗农民工钱这种事情也不大感冒。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是李易的徒弟,这些农民工是李易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的事,这得管。
郑好道:“师父,你叫他把钱拿来,我这就叫人,他要是敢出花招,我就带人把他的车砸了。”
候扒皮常在开发区这一片,对这片的情况大体了解,知道眼前这公鸭嗓的老爸郑国平可不是好惹的,心想今天可吃了大亏了,但是迫不得已,只好破财免灾了。
候扒皮赶紧打电话叫人把钱拿来,工地就在附近,没过十分钟,人就来了,两个人一起过来,带着一个皮包。
小赵和老马他们一看,心里都乐开了花,可是也有些担心,怕候扒皮以后报复。
ps:有一哥们很胖,有段时间没见他,一个月后,看到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大惊失色,
忙问,哥们你怎么的了?
哥们答,砸的。
又问,啥砸的?
哥们答,踢球砸的。
大惑不解,继续追问,踢球怎么砸成这样?
哥们面露难色,吞吞吐吐答曰:踢球左脚绊住右脚了,一屁股坐自己脚上了,就给压成粉碎性骨折了……
粉碎碎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