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领叶星和丁祥进入公堂,丁祥不等衙役多说便跪了下去,可叶星却是死活不跪的,这让常乐很沒面子,他望着叶星,只觉得叶星身上的气质与一般百姓不同,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县令,怎容一小民在自己跟前放肆,
“來者何人,见了本大人为何不跪。”常乐望着叶星厉声问道,
叶星淡淡一笑:“我并不是丁府的人,为何要下跪呢。”
衙役听叶星这样说,心中便很是生气,而有一名衙役兴许是想拍常乐的马屁,于是便來硬按叶星下跪,可他刚碰到叶星,便被叶星抓住了手腕,叶星稍一用力,那衙役便像杀猪似的喊了起來,
常乐见此,心知此人不容易对付,他今天是调查丁员外被杀案子的,和叶星沒有关系,他可不想让叶星坏了他的公堂,于是常乐连忙说道:“算了算了,你不跪就不跪吧。”
这个时候,丁祥抬头问道:“不知知府大人叫我们來所为何事。”
常乐望着堂下跪着的众人,然后说道:“丁氏的儿子卫冲昨天行刺本县令,原因是我处斩了他的亲,而且他还说他的母亲不可能是凶手,我为了此事叫你们來,我想重新调查一下此事。”
丁吉听常乐这样说,便有些不屑的说道:“有什么好调查的,我父亲就是被我那个姐姐给毒死的,当时县令大人查的清楚,而且已经将我姐姐处死,怎么如今又來调查。”
丁吉说完,堂上的人都有些惊诧,而常乐却有些为难,丁吉说的事情都是事实,当时他的确查的清楚,如果这次他推翻了自己上次的审判,那他岂不是有了草菅人命之嫌,他该如果面对永清的百姓,
就在常乐为难的时候,两名衙役已经将卫冲带了上來,他來到堂上之后也是不跪,冷眼看着常乐问道:“你说要重新审理此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审理此事。”
常乐听完卫冲的话之后,一狠心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重新审理此事让你看看。”
威武之声响起,常乐望着堂下的众人说道:“今天我常乐重新审理此事,如果丁员外的案子我半年前审理有误,我甘愿接受惩罚,如果我审理此案无误,我也绝对不轻饶行刺本官之人。”
常乐的话很有气势,而叶星在堂下听來,觉得常乐此人还算是忠良之士,如果是其他的官员遇到此类事情,恐怕早将行刺之人斩首示众了,那里还会再去审理半年前的案子,
只是常乐虽然这样说,叶星却不知道常乐将怎样重新审理此案,
就在这个时候,钟石匆忙跑來,将一件东西交给常乐,说道:“回大人,当时的卷宗已经全在这里了。”
常乐点头,然后猛拍一下惊堂木,说道:“丁员外被杀案子的卷宗在此,当时你们说了什么话,都记在这卷宗之上,如果你们今天有谁说了谎,或者有所欺瞒,就休怪本官无情。”
叶星听常乐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觉得常乐还算是条血性汉子,至少他也懂得让人不可随便藐视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