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这妖神殿的内,除了景剑光以外,还有一个修为不低的狼族成员,这人就是刚才和景剑光低语的那一位,名叫景剑飞。
见杜葵突然出手。景剑飞立马就站到了景剑光的身边,景剑飞的修为虽说还不及景剑光深厚,但是两人联手之下,至少也能和杜葵打上一个平手。
“狼族和婴啼族历来井水不犯河水。杜老怪,你真要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和我狼族撕破脸皮吗?”景剑飞面色不善的说道。
婴啼兽族的厉害,景剑光二人都十分的清楚,心里面着实不愿与杜葵结下仇怨,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就这样服软的话,二人面上也不好过,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将两大族的族群扯了出来。
婴啼兽一族刚刚遭受重创,景剑飞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是在暗中提醒杜葵,若是现在两族相斗,婴啼族未必会讨到好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杜葵也是满肚的苦水,先不说他被王艽岩种下奴印这件事情,就算是没有,倘若王艽岩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沐晨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得罪一个狼族,杜葵虽有顾虑,还不至于会怕,可要是惹怒那个沐晨,那麻烦可就大了,到时整个婴啼族灭族都有可能。
更何况此刻的王艽岩已经成了他的主子,倘若不出手护主的话,他绝对会死在王艽岩的前面。
当然,说死未免太过夸张了一点,既然王艽岩随同狐熬一起回来,景剑光再怎么大胆,也不敢直接把王艽岩杀死在妖神殿内,如果真是出现了这种情况,狐熬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面对景剑光和景剑飞,杜葵只是极其鄙视的看了二人一眼,随后便对王艽岩躬身一拜,问道:“主人,可需要教训教训他们一顿?”
“不用了,这宫殿内每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若是一不小心打坏两件,怪心痛的。”王艽岩还是没有回头,手中拿着一个翠绿色的玉瓶,不停的抚摸着,像是十分喜欢的样子。
然而,景剑光等人在听到二人的对话以后,整个脑子都停止了转动,双眼愣愣的看着王艽岩,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杜葵是什么样的人,在场的除了朱蒙以外,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性子,很多时候就连狐熬他都不给面子,其狂傲优胜景剑光数倍。
像这样娇狂的人,突然间却是成了别人的奴仆,那这个人得拥有多大的能力,才能驯服杜葵这样的狂人呢?
“他到底什么来头?怎……怎么杜葵都甘愿为奴了?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妖神殿内,所有人脑中都在问着几乎相同的问题,有些人甚至都有直接开口询问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敢冒这个头,生怕言多必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整个场面再次陷入了沉静,王艽岩眼轻轻放下手中玉瓶,跨步走出大殿,说道:“劳烦各位告诉妖皇前辈一声,就说我就不住这妖神殿了,有什么事情,叫他到妖仙楼来找我便是。”
这妖仙楼就在妖都北门附近,狐熬带王艽岩进妖都的时候,就从妖仙楼前经过一次,对此王艽岩印象十分的深刻。
妖仙楼即是一个酒楼,也是一个旅社,同时底楼还有一个不小的店铺,显得十分的混杂。
王艽岩之所以会选择这个地方,一是想看看妖界的人都吃喝些什么东西,二是对那店铺内的妖丹念念不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