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爷子怎么自己出来了!
我的老天!
门口的黑衣察子和自己同僚对了对眼色,都从对方的眼神中出震惊。
“我就是钱贵,是你们找我?”
老人笑眯眯的打量着门口的西门庆和武松,主动表明了身份。
西门庆也着眼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也并非是察子所穿的黑衣。
“这老头到底是在皇城司干啥的?”
西门庆顿生疑惑。
“老人家,我兄弟二人是受人所托来转告一件事情的。”西门庆唱了一喏。
钱贵微微点头:“那人还好么?”
“身体健康,无病无灾。”西门庆笑道:“就是岁数大了有些想念”
西门庆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人挥手打断了:“你们两个随我来。”
门口的黑衣察子震惊中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老人说完转身就往院中走去,西门庆和武松举步跟上。
两个黑衣察子用眼神交流了两下,各自回到了岗位,但都感觉自己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面各色服侍的皇城司人员更多,西门庆和武松还分不清区别,只见到所有人都向着老人弯身行礼,心里更加是吃惊不已。
直到一位穿着官服的人向老人行礼道:“勾当大人今天好雅兴啊!”
到了这份上,西门庆才猛然醒悟过来。
勾当皇城司!皇城司真正的实权者!
这钱贵居然是两名勾当官中的一人,也难怪门口的察子听自己要找钱贵,就用那种眼神着自己二人。
钱勾当的名讳,也是你们可以叫的?
西门庆和武松对视一眼,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想到,这钱贵居然是勾当官!
从秦家村的老秦头那里拿到腰牌时,西门庆还以为这钱贵不过是皇城司的普通察子,又或者是个小官、胥吏之类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在深深的震惊之中,西门庆和武松被钱勾当带进了自己的那件小屋。
钱勾当亲手关好了门,指了指桌子旁边的两张椅子,示意西门庆和武松坐下说话。
这会儿屋里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道才让西门庆注意起坏境来。
四面无窗!
外面是大白天的,屋里却点满了蜡烛油灯!
西门庆打量着空空如也的四周,再桌上堆满的卷宗、册子,顿时哑然。
这到底是勾当官的办公所在,还是牢狱?
纵然如此,这屋里并没有那种窒息感,西门庆估计这间屋子还是有若干隐秘的通气孔存在的,要不然莫说这老人,就算是个体壮如牛的年轻小伙子也会活活闷死。
钱贵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似乎在喘着粗气。
许久没有去院中走动的他,方才急切的步伐似乎耗费了不少精力。
钱贵休息了半响,总算恢复了点精力。
紧接着,钱贵就问了一个让西门庆和武松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你们两个怎么不表明身份,反而拿了那块腰牌?”
西门庆和武松还未回答,钱贵习惯性的敲了敲桌子,揭开了西门庆和武松二人的身份。
“西门指挥使,武副指挥使?”
西门庆见被当面揭穿,倒也不惊慌,反而笑问道:“钱勾当怎么认出来的?”
“呵呵年轻人,你当皇城司是做什么的?”
钱贵似乎觉得西门庆不该问出这个问题,在桌子上翻了翻,找了两张纸,分别放在西门庆和武松面前。
纸上是西门庆和武松二人惟妙惟肖的画像。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画了出来的,这画师的手笔还是让西门庆很满意。
旁边空白处还用蝇头小楷标注了二人的姓名。
“原来如此。”西门庆报以微笑:“我兄弟二人初来乍到,本来想借那块腰牌进来,顺便皇城司的环境如何,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了出来。”
钱贵也笑道:“那腰牌是从我那秦老哥处得来的吧?”
西门庆点头道:“没错,秦家村秦老爷子那里。秦老爷子很好,就是特别想让当前的秦风回去一次毕竟二十年没见了。”
“我也二十年没见我那秦老哥了。”钱贵眯着眼睛,幽幽道:“这世上已经没有秦风此人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一章钱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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