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长时间没有上朝,也很少接见官员,又把魏案全交给阉党控制的三法司,东林党的大臣们很快感到这种情况非常,劝谏皇帝的折子如雪片一般飞向司礼监。针对三法司相关人员,还有司礼监和厂卫,甚至对皇帝的弹劾也如雪片一般飞来。
皇帝这回直接打算结案,开始让东林感到不妙,案子直接定性后,短时间内自然是不可能再有反复,他们的努力也将化为泡影。
高时明是聪明人,哪里不知道皇帝存的是什么心思,对自己被绑上了阉党这辆战车也十分无奈,不过他也没办法,也只有抱紧皇帝的大腿,毫不犹豫地站到了阉党那一边,将东林的弹劾全部留中。
对东林,朱伟迪也有些安抚动作,上次没有撤完的,京师内各门收钱收税的太监撤了,运河上的钞关也撤了,南方各地的织造也撤了,在外的宦官撤得只剩下镇守太监和监军。朱伟迪也不指望能有多大的效果,只求稍微安下东林的心。
十一月,二十八日,朱伟迪想着也有好几天没和自己的正宫亲热了,于是选择了去皇后那里就寝。
一番**之后,两人紧紧相拥。
平复了激情后的喘息,周后一边轻轻抚摸着朱伟迪的胸膛,一边轻声说道:“陛下最近为何每日都起得那般晚?也不大理政,是不是妾等不好,才让陛下沉迷**耽误了国事?”
皇后此时已经发现皇帝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按时早朝,似乎也不怎么处理政事,明朝的皇后要经过非常严格的选拔和培训,在接受培训时,劝谏皇帝让皇帝勤政自然也是教育内容之一,作为一个传统的女性,周皇后自然要劝谏的。
朱伟迪苦笑了下,认真地看着周后,“我像是会沉迷美色不理国事的昏君么?”
“陛下体恤百姓,自然不是昏君。只是陛下近来为何不上早朝?政事也全交由司礼监?”
朱伟迪只好把大明朝的早朝制度的变迁和现状向周后解释了一遍,告诉她大明的早朝现在早已沦为走过场的玩意,解释完后,朱伟迪顺便问了句:“皇后觉得这早朝还有何用?”
“妾愚钝,不过犹记得**不得干政的祖训,此事自当是陛下乾坤独断。只是陛下不理政事,妾心不安。”
沉吟了半响才说道:“皇后啊,我大明处处是积弊,早已积重难返,便是改动个毫无用处的早朝都要引来骂声无数,朕这皇帝,做得憋屈啊。”
周后把头埋进朱伟迪怀里,用左手轻轻抚弄丈夫的脸,“妾只是个妇人,不懂国事,本也不该议论这些。陛下还年轻,来日方长,何需着急,只是政事全交由外人,终归是不好。”
“皇后的话道理是对的,不过朕也有难处,不是朕不愿理政,有些事朕不便亲自出手,你们妇人不懂,不要多说,再说便是真的在干政。”
周后见朱伟迪的神色很严肃,知道说服不了丈夫,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朱伟迪见周后不再谈论政事,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弃思考那些头疼的政治问题后,他的注意力也开始放回到周后柔软的身子上,心中不由又腾起一团火焰。
男人,又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想要自然便要做。
朱伟迪此时已经是欲火中烧,反正他还年轻,这些天来日日坚持锻炼,身子也早不复还是信王时那般单薄,也顾不得什么二进宫对身子的危害,直接翻身将周后压在身下。
周后很快明白了丈夫的意图,俏脸一红,把头歪到一边,“陛下需索无度,不好。”
朱伟迪压上前去,把周后的小脸掰正,用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直视着周后,“朕便是需索无度又如何?”
“陛下…”
周后刚张口小嘴,就发现丈夫的脸已经逼近眼前,自己的嘴也很快被一条湿软的舌头入侵。
一阵热吻之后,两具年轻的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这夜还很长。
这一夜两人实在是做了很久,第二天自然是睡过了头。
两人相继醒转后,都不大愿意起床,朱伟迪就睁开眼后便嬉皮笑脸地拿周后寻开心,“皇后,今日可是有常朝,这回你可是真的害得君王不早朝了。”
周后一下被他这话噎住,翻了翻白眼,“陛下可是要治妾的罪?”
她大概是在想,哪有这样喜欢耍无赖的皇帝。
朱伟迪一把把周后搂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哪舍得。”
周后这一夜被他折腾得可不轻,以为他又要,忙极力挣扎,“陛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