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知道后,慷慨的决定资助董成完成大学的学业,董成在得知此事后,亲自来到两位老人面前,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
两位老人不求董成完成学业后赚大钱,而是希望他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来关助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们,让他(她)们可以在温暖的情境中健康的成长,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而董成也正是这么做的,董成在完成大学学业后,将自己在大学期间勤工俭学得来的第一桶金带回了汶川,在那里他开了自己的第一所孤儿收容所,为那些失去双亲的孤儿们提供一个可以栖身的场所。
两位老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还亲自来到董成的收容所看一下情况,并约好要进行长期的资助。
老奶奶的老伴在半年前去世了,而她还在坚持资助。
然而就在前几天,老奶奶因头晕摔倒了,就这样,老奶奶住进了医院,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向看起来都十分孝顺的四个儿女,却在她病重时,为了自己的财产开始了争夺战,而且还闹了找律师的地步。
这是老奶奶万万没想到的,现在的她已经离开了这个活人的世界,在去找老公之前,她一定要让自己的四个儿女们知道,她的所以财产已经全部捐给了董成的孤儿收容所,她一定要看到自己的财产全部过户给董成后,才肯离开。
在听完老奶奶的故事后,我感觉到了她的坚持和倔强,我对老奶奶的敬佩之情由然而生。
我笑着问“奶奶,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吧,我会将您的心愿传达给您的儿女的。”
老奶奶也向我笑了笑。
当我一个人从另一个接待室出来时,听到对面的那个接待室里的吵架声还在继续着。
我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将接待室的门推开了,房间里马上安静了下来,我面带笑容的走到程瀚涛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事情的大概情况我都了解了,在坐的这些人都没有继承权,产权人已经将自己的所有财产全部捐献给四川省汶川的一所孤儿收容所了。”
程瀚涛转头看向我,问着我“是真的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
程瀚涛马上恢复了他一惯职业性的微笑,站起身来对在坐的八个人说:“大家不用在这里争吵了,如果你们的母亲需要立遗嘱的话,我们会**,不过前提是老人家一定要在清醒的情况下才可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这里待了一上午,你们根本就办理不了了?”在坐的一位中年女子语气不佳的质问着程瀚涛。
“是的,你们可以代替你们的母亲来审请立遗嘱的事宜,但我们必须要见到当事人才可以办理,因你们的母亲现病重在床,我们可以到医院的病床前为老人立遗嘱,不过我刚刚也说了,前提是老人的神志必须是清醒的,并且要在主治医生的协助下才能完成。”程瀚涛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质疑而生气,而是面带微笑的解答着。
我站在他的身边真想给他竖起大姆指了,这时的学长真是太帅了。
“为什么不早说呢,这不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吗?”坐在我们左手边的那个中年男子不高兴的从坐位上站起来,气愤的拍着桌子。
“你们应该都是你们母亲的儿女吧?你们四家八个人都聚在了这里,医院那边谁在看护着你们的母亲呢?”我微皱着眉看着在场那些情绪激愤的八个人。
“这个……自然有人……用得着你管嘛……”另一位中年女人在我的直视下眼睛闪烁的有些紧张的回答。
我轻轻的一笑,转头对程瀚涛说:“领导,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如果要去医院做遗嘱的记录的话,您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