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宫邪君是实验室产物,是实验室任一精子和卵子的随机组合,她没有父母,不懂关爱。事实上她也不需懂,除了试验各种试剂她别无做用。最后一次实验由于药性过猛,她药物性假死被处理。可她命不改绝,活了下来,逃出实验室。可那双黑眸却被药物刺激基因突变变成红眸,那是血仇留下的印记让她无法忘。而十年之后当她有能力时,当年所有那她当实验品的人成千上万次折磨,死?那太便宜他们了,见识过宫邪君手段的人都记忆深刻,如果可以选择他们宁愿去君家的黑暗之林!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人若恩我十倍还之,人若欺我千百倍还之。实力不足则忍,则谋,步步为营,成就巅峰。实力足则……千百倍还之欺我之人。而现在……得忍,虽然不习惯……宫邪君紧了紧拳头。冷笑这世间有什么能随心所欲,不受顾及,在没有实力前习惯算个屁。只有有了实力才可以不用习惯他人,才能让人尊重,无论X国还是银罗大陆……
是夜,星光高照,树影斑驳。有风在树间不停的穿过呼呼作响好不慎人。一白色的人影不断的穿梭在树林之间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这速度已经到达玄师级别了。在银罗大陆玄力分为玄斗者,玄师者,玄宗者,玄元者,化元者,玄极者,化极者,仙人。八个等级。而仙人到如今为止都只是传说而已,化极者双手都数的过来。都是银罗大陆顶尖级派别的始祖级人物。还有一些隐世的老妖怪他们几乎不管世俗间事。等待时机,勘察天道,等待微乎其微的成仙可能。而像君家这样在小城小县还排的上名的家族在银都连三六九等的九流势力都算不上。玄力最高的君家家主也才三纹玄师者的能力。
夜已经很深,在树林中反复锻炼速度的宫邪君君终于停下脚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抬头望望躲在云彩里的皎月,若有所思的一笑。是时候该去看看这所谓的玄气终究是个什么东西了啊。宫邪君走向屋内关紧房门盘着腿坐在床上按照君邪天留在这个记忆中的程序,运转着玄气。丝丝精纯的玄气自天地间涌来,顺着她运作缓缓注入丹田。运作着玄气的宫邪君暗暗差异,按照这种速度的修炼,君邪天就是不能成为极为突出的银罗大陆天才,也算其中佼佼者了。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过去连玄斗者都成为不了呢?况且君天邪修炼的还颇为刻苦,真是奇怪啊,奇怪啊……
宫邪君摇了摇头排除脑内多余的想法专心修炼,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宫邪君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她微微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感受了一下体内充盈的感觉,再修炼一会恐怕就可以冲刺一纹玄斗者了。宫邪君沉思一会便又一股脑门的进入修炼中了。太阳撒下第一屡阳光懒懒的照在宫邪君的脸上,在她脸上调皮的穿动可是被作弄的人却毫无反应,好像已经变成了石蜡。
另一间屋子里,君落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妆。她穿着一身绿色的睡衣,照这镜子一下一下的数着她的头发。她尖脸杏眼柳眉,如此安静的梳妆,到别有一番风情。可是那微微泛白的环节,泄露出她的焦躁不安的心情。多管闲事的君楼,昨天如果不是他出言阻止,君能那个只有蛮力不长大脑的武夫早就把君邪天干掉了,而他自己必受家主重罚。可谓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如果不是……君落的拳头一用力,只听“啪”的一声手中的檀木木梳应声而折。君楼……这个人,不除难解我心头之恨……
“啊切”在房间里整理账目的君楼狠狠的大了个喷嚏。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为自己在这炎炎夏日也能感冒感到十分纳闷。经过一番思考他将自己打喷嚏的原因归为太过劳累所致,毕竟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没日没夜的修炼玄气整理账目吧。某人一边摇摇头感叹到太累……太累……一边不长记性的拿出另一本账目查看。真是让人……无语……
而此刻在房间里静静修炼的宫邪君隐隐感觉体内的玄气好像要冲破什么屏障一般,心理蓦然一喜莫非是要成了?她闭气凝神,一面继续吸收玄气,一面寻找机会冲破瓶颈。当宫邪君感觉到体内的玄气足够冲击屏障正打算一鼓作气的冲击成一纹玄斗者时。一股庞大的吸引力自宫邪君的脑海中传出,如饥饿的狮子般在宫邪君没反应回神时,一口吞掉她体内充盈的玄气,迅速的沿路返回。当宫邪君反应过来时那股吸力早如兔子般没了踪影。
“我靠~”宫邪君郁闷的直爆粗口,老子辛辛苦苦好几个时辰才练出来的那么一丁点玄气,被你不知名的大爷一吸就没了,真特么的轻松啊……至此宫邪君终于明白君邪天为什么苦苦修炼六年还是一丁点的玄气都没有了。这般吸收力还剩个头啊……就算是玄宗者都不够啊……真是……要让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揍的你求爷爷告奶奶的我就不姓宫!
宫邪君往后一仰,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昏迷前的唯一一个意识就是,这个体质还真特么的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