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他这样不会痛吗?”
鲛人烈低头温柔的对鲛人柳笑了笑一本正经的道“不会,他现在是昏迷了就需要这样拖着锻炼锻炼对身体好。”
“哦”鲛人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扬起头一脸天真的道“那烈哥哥我们就多帮她锻炼锻炼吧。”
瞬间走在前面步伐稳健的鲛人烈的身体轻轻的晃了一下,似乎有一排黑线顺着它黑色的斗笠滑下,他看了看满脸期待的鲛人柳心中默念了一句对不起兄弟。低头对鲛人柳轻轻的笑笑温柔的道“好”
于是鲛人烈和鲛人柳就拖着落映在过道中走了一圈又一圈……
这个结果直接导致落映半晚起来时浑身酸痛,个别的地方还有淤青和肿胀,莫非他半夜梦游了?当然这还是后话。
此时在君邪天的房间中君楼和君邪天正谈的开心毕竟上次在屠魔森林中君楼因为寻找君邪天而在凶险的屠魔森林中失踪,再一次遇见又因为替君邪天挡了卫城队队长的一掌而险些丢掉性命。
所以对于君落这个人君邪天除了简单的兄弟之情之外还夹杂着一种无以言明的信任与依赖仿佛只要这个人还在就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这样盲目而又不自知的信赖着。
君邪天此时并不说话,而君楼也并不说话,两人只是并肩的坐着其中却流淌着一种让人无法插入的气流,仿佛这两个人天生就该如此。
半晌君邪天开口,她扬起红唇淡淡的道“我不喜欢虫子,尤其是乱蹦跶的跳蚤。”
坐在君邪天旁边的君楼轻轻一笑邪魅的眼睛狭长的眯起,声音轻柔的道“我也不喜欢跳蚤”随后修长的手指一扬只听外面“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是一阵重物落地的声。
随后屋内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君楼要起头邪肆桃花眼望了望窗外似是非常平淡的感叹道“安静了。”
君邪天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在说话,似是享受这种难得的安静。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君落道“身体中的感觉还好吗?你昨天……”君楼自是指的昨天君邪天晕倒在地上的事情。
君邪天轻轻的点了点头,语气平淡道“只是修炼的时候出了一些小叉子,现在还好。”
“那便好。”君楼点点也并不说话了。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君楼又问道“可有信心?”
他并没有说什么很有信心但是君邪天清楚他是在问自己关于这次试炼可有信心。于是也不谦虚径自的点点头道“有。”
“那便好。”
君楼点点头说完这句话便又恢复了沉寂。
随后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君楼转头写死的桃花眼眯起看向君邪天道“可是饿了?”
君邪天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话不由得抬起头来她红黑色的眼睛望进君楼的桃花眼中却发现里面一片漆黑竟然看不出情绪,她垂了垂眼眸低声道“修炼之人一般都是不饿的。”
闻言君楼低低的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我便是忘了。邪天已经不是以前的邪天不需要进食了啊。”
话音淡淡的竟然有一分物是人非的伤感。
君邪天敏感的抓到君楼这份低落的情绪不由得眉头一缩眼神一暗。
二哥竟是伤感了?因为自己强大,而他无法再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了?
一瞬间各种情绪涌上君邪天的心头一时间也说不上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失落。开心是因为二哥如此的在乎自己将上一辈自己无法体会的亲情给了自己,失落是因为君楼太小看他自己他现在他君邪天心中的分量已经不能单单用有没有价值来衡量了。
他是她的亲人,无论时间改变时易世变,只要她在她必护他安然无恙。于是君邪天将手臂搭在君楼的肩膀上用力的将他抱紧。一字一句郑重的说到“二哥何必伤怀,物是人未必非,无论何时何地何种状态,你永远都是我最亲近之人!”
君邪天的话字字打在君楼的心上,他薄唇轻笑邪肆的桃花眼勾出慑人的光芒“无论何时何地何种状态,我永远都是你最亲近之人,这话可是当真?”
君邪天红唇轻挑认真道“当真。”
君邪天此言落下只见君楼笑容更胜,犹如满室桃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