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一片渗人的景象中只见一个较小的女子躺在水池当中,全身不着寸缕,双眼紧闭,皮肤雪白,嘴唇呈现一种诡异的红色,像是清晨绽放而开的花朵。
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唯一没有呈现融化状态的男人。此时这个男人同样双眼紧闭只是不同与女子的是那个男人眉头紧皱仿佛在和什么抵抗一般,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抵抗的感觉越来越微弱很快那个男子的神情呈现一种安祥的状态随后他的身体向后倒去像是要和血池子融为一体。
就在他快要躺在水池子中的时候从虚空中走出一个全身黑色带着斗笠的男子。只见他手指轻轻的一动那个男子的身体就凭空悬浮在空气当中随后那个男子的身体向水池旁边的地上移动,最后“嗙”的一声被放在地上。动作并不轻柔将昏迷中的人痛醒。
只见那个男子虚弱的张开眼睛不着一缕的身体上还挂着从血池中带上来的血迹“君楼?”
在男子看见凭空出现的人时不由得吃惊的张大嘴巴。记得他和鲛人柳被那种奇怪的吸引力吸去的时候君楼半只脚已经向外面跨了出去,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后鲛人烈脑中似乎有什么闪过,鲛人柳,鲛人柳呢?
鲛人烈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来,向浮在水上的鲛人柳冲去,就在这时那个凭空出现的人一直手掌抓住了他的肩膀道“她没事,现在那血之力可以为她修复身体,甚至可为为她强化能力!”
“不,她会成为炉鼎的!那个孙美儿说他会成为炉鼎的!”鲛人烈疯狂的说用全身的力气企图摆脱君楼的控制然而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用先不说鲛人烈现在浑身虚弱就算是鲛人烈的全全盛期间也不一定有这个能力能从这个人的手中挣脱。
“君楼你在做什么!柳她现在有危险!”鲛人烈道声音中怒意已将相当大的明显显然如果现在他有超过君楼的力量一定会不留情的将君楼打倒在地。
“我说过鲛人柳没有任何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我要去看看鲛人柳!”鲛人烈对君楼大喊道黑色的眼睛中已经溢上了恨意。
“你不信同伴的话?一点都不信?我说鲛人柳没有任何的事情。”君楼又一遍道只是从他低沉的声音中可以发现此时他的心情并不美丽。
“对,我不信!我要亲眼确认鲛人柳的安危。”鲛人烈看着君楼一字一句的道“除了我自己其余的人我一律不信!”
“哼。”君楼冷哼一声一丝蓝色的光芒从他的眼睛中射出,随后他的手掌放开鲛人烈的身体,转过身去似乎不想再有言语。
而被君楼放开的鲛人烈立即跌跌撞撞的向鲛人柳的方向走去,他双脚踏进血池之中,一点一点都呃向鲛人柳的方向前进。待走到鲛人柳的身边他颤抖着胳膊将手放在鲛人柳的身上待确定鲛人柳没有任何的事情的时候才缓缓的吁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后传来
“这样实力的你,不适合呆在君邪天的身边。”
鲛人烈的身体一下被绷紧,随后他转过身来惊愕的看着背对着他的君随后他似乎没有听懂君楼的话反问道“嗯?”
只见君楼转过头骨节分明的的手指将戴在自己头上的斗笠摘下,露出一双浅蓝色的眸子。
只见那双蓝色的眸子中露出浓浓的黑暗与嘲讽,他勾起邪肆的笑容一字一句大道“现在的你不适合呆在君邪天的旁边会成为累赘。”
这一句话如同雷霆一样砸在鲛人烈的头顶,他会成为累赘?呵呵,在跟随君邪天的所有人之中他的实力除了君楼和君邪天是最强的。这样的他又怎么会成为君邪天的累赘?
似乎是从鲛人烈的眼光中看出了他的疑问君楼那双冰冷的蓝色眸子中发出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意味,似乎看着鲛人烈又似乎没有看他一字一句道
“邪天她将来所做的事情将会超越所有的不凡之辈甚至打破天地规则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而像你这样的人在她的身边。只会让她因为兄弟之情不断的照顾着你最后你将会成为她的累赘。”
“怎么可能?”
鲛人烈反驳道只是声音弱如虫子实在是没有一点的杀伤力。
“怎么不可能?”君楼反问蓝色的眸子中散发出一种近乎不近人情的残忍。“你爱鲛人柳着本来无可厚非可是,当真正战斗的时候你的这种爱只会成为一种阻碍君邪天的石头!你不信任队友,不信任伙伴,一切关于鲛人柳的事情你只有亲自确认了才发放心。于是你擅自脱离队伍,于是你刚刚要亲自确认鲛人柳是否有事没有!鲛人柳是你的爱人没错可是不要忘了君邪天是你要付出一切服从的主子!”
“这世界上哪有因为爱情而不顾主人的仆人?”
君楼的说完扔下一个传送宝器“这幅字画撕开它就可以将你们传送到安全的地方。”说完转身消失在这个地方。
鲛人烈看着君楼扔在地上的宝器眼中漆黑一片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某个山头两个穿着白衣的小孩一边熬着药一边窃窃私语道“听说老祖宗的大徒弟回来了。”
“他不是到处云游了嘛怎么回来了?”另一个扇着炉子的小童说道。
“我听师兄师姐们说是被传送回来的。还受了很重的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