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在那边叹气,看梦遥哥一副我是无辜的样子马上接口道:“阳气不能聚起来,马上就散了,你说能不能压住,来再多人也压不住啊,你个丫头,之前怎么不建个‘聚阳阵’这要是阳气一冲上去,极阴也能被压住一大半呢!”
口干舌燥的吞了一口唾沫,梦遥哥看着高高的五楼:“不是说建阵破坏风水么?”
“是有这么一说法,可是现在要把阳气提起来,你们只能把周围圈起来让阳气不散出去,然后再聚起来就行了。”徐先生看了一眼高高的五楼,颤颤巍巍的从背包里掏出了五行旗。
“能够在不破坏风水的状态下,将阳气聚起来,能用的我只想到了五行旗。”他将五行旗递给梦遥哥:“但是这阵我和曲先生都没有办法布置,我们俩体内是纯阳之气,怕会破了这五行旗的命格。你是纯阴体质,由你布我倒是放心。”
曲老捋着胡子淡声道:“的却是。五行旗乃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和中帝,哪个放起来都是阳气鼎盛,可以助这里,但是外来的阳气会破了这里本质的命格气场,你是纯阴体质能压着,也是变相将这五行令旗给破了。”
“我不会啊。”她蒙逼的看着曲老和徐先生。
“很好布阵的,分别插在,东北,西北,南北,和正北以及中间就行了。中间的用中帝旗为针眼,东北,西北,南北和正北用白虎,玄武,朱雀,青龙就可以了。”曲老简单的说道。
梦遥哥点着头将五行令旗拿在手中,什么也没说就要去布阵,按照曲老的顺序开始插旗。
之前还担心插下去之后会被谁在无知的情况下拔起来,可是当她把旗插下去的时候旗就莫名的消失了,等全部布完曲老才解释,只要位置插对了,针法就会被启动,正常人眼看不到的。梦遥哥这才点着头表示明白了,可食堂里人的确是越来越多,可阳气还是一直没上来。曲老和徐先生也在那边揪着心,节目好看可无心观看。周围保持秩序的保安一波一波的进来出去,梦遥哥就在下面观察着周围。
桃苑倚着一边的墙壁,给梦遥哥偷偷使了眼色,示意她往后面看。梦遥哥嗯了一声?将头三百六十度转了过去,眉心一皱:“戴瑞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摇头,曲老和徐先生听到戴瑞也跟着转过了头,刚打量了一眼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个女娃娃是你朋友吗?”
“同学。”
“看来你们学校卧虎藏龙啊。”他笑笑:“这女娃娃浑身上下冒着阴气,不外泄反到往身体里吸收再散开,这是标准的化阴人体质啊,你们学校有这种人才也难怪阴气茂盛了。”
梦遥哥没听到曲老的话,手抵着自己的脑袋表示不明白:“什么意思?化阴人不是应该将阴气聚到身体里然后化掉么...”
“这只是化阴人的一种罢了。这女娃娃将阴气吸收到了身体里然后散到了空气中,阴阳聚合变成了正常的温度,这可是标准的聚阳化阴呐,要说化阴人是千百万机会用的一个,那这女娃娃可就是千亿分中的一个呀。”曲老脸色凝重:“你们学校至阳之地被吸收,阳气上不去,我看八成是被这个女娃娃吸收化成阴气给消掉了。”
徐先生在那边点着头附和道:“赶紧找个人把她带出去,不然今天这阳气都会被化掉。”刚说完桃苑就从墙壁前起来了,一脸笑意的看向了戴瑞:“戴瑞,我有点事情想让你帮忙。”
梦遥哥想出声喊桃苑却被徐先生拉了回来:“你个丫头别去找事儿。”
她哦了一声坐了下来继续看演出,反正桃苑有法子带走戴瑞,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手段了。
看节目看的兴起,忽然听到桃苑喊自己,戴瑞啊了一声:“啊?”
“什么忙?”
“是这样的,这边蛋糕不够,我离不开身,你能不能帮我到外面多订两个蛋糕,最好能够等到带高做好立马带回来。”他说着:“还差两个蛋糕,可人家说凑不起五个不给外送。”
戴瑞眉心一皱:“桃苑,不是我不想去,是我脚昨天崴了,去不了。”说着她低下头,桃苑嗯了一声看想了她的脚下,真的是包上了一层白布。
“这样...”失望:“没事儿,我找找别人看看行不行。”他笑笑。戴瑞也给了他一个笑意:“不好意思哈。”
“没事儿。”说着转身离开,一张脸立刻冷了下来。梦遥哥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刚看过去,那边戴瑞的眼神就和自己接触到了。她愣了一下,戴瑞却笑了,眼神里带着一种特殊的笑意。
她头也没转:“戴瑞在说什么?”
曲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戴瑞刚才说话了,但是没发声,她说什么了,口型像什么。”烦躁的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辈子没这么纠结过。
徐先生拍着梦遥哥的肩膀一脸的担心:“丫头,最近你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梦遥哥摇摇头刚才戴瑞肯定说话了,而且说的话也肯定是两个人都知道的。
梦遥哥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等节目一完就差不多了。但是偏偏老天爷做对,在节目到一半的时候出事儿了...
何思穿着一身cos服,从仓库匆匆跑过来,在人群里看了很久才注意到了还在看节目的梦遥哥,着急惶惶的从人群里挤了过去,看到曲老和徐先生礼貌的问好这才拉着梦遥哥低声道:“不好了。”梦遥哥手中抓着盘子,听她这么说心情瞬间就不美丽:“怎么了...”
她看了一眼周围:“死...死人了。”
她手中的盘子啪的一声脱落在地,吓到了周围一片的人,好在音乐声大压住了现场,可还是让台上的人注意到了。李小可和花木就站在台下,听到盘子的碎声赶紧跑了过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