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色都是一难,这场景不该,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梦遥哥失神的往岸上走,看着已经没有了任何敌人的活动轨迹心中一凉:“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说着转身就往宾馆方向去。姚道人跟在后面心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依旧不动声色的走着。
邓瑜庆惋惜的哎呦了一声:“可惜可惜,只差一点点。”说着眼神瞪向了阿雅几个人:“你们能活着是幸运,阿宁已经魂飞魄散了,至于你们,善恶终有报。”他摇着头离开了这里。阿月在那边抹着眼泪:“钱,明天早上我会送给你们,阿宁...或许这样对她也是好事,错都在我们。”
没理会她的话,几人就这样墩身进入了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阿月果然来了,不过是让人帮忙将三万块拿了过来,还附带了一封信,说的内容也都是谢谢救了我们的话。梦遥哥曾问起为什么阿月没有自己送过来,那送信的人只说不知道。然后她去了阿宽的店,发现店面已经关了,停止营业,据后来海滩上的传言说:阿宽几个人一大早就被警察带走了。
她没有多想,可是不难想象他们的罪行暴露了。
之后她有去海南的警局,果然在里面看见了阿宽几人,可是比起阿宽,阿月和缘缘,阿雅的状态非常的不好,她像是发疯的野狗一样抓着牢门在那边疯狂的喊叫,看到梦遥哥的时候眼睛里都充满了仇恨,张牙舞爪的想要掐死梦遥哥,最后警局人员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将阿雅给打晕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阿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包括他手中的那把能够对付鬼怪的匕首也消失了。姚道人之后有带人去水里看过,什么都没有,一点痕迹都不留。
来到海南的前几天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无非是好好的玩,然后订了回程的机票回国道。
原以为到家里之后她能好好的懒上几天,可是刘汉兴带过来的重大消息让她马上就泄气了。
“国道死人了。”这是她下飞机后接到电话对方说的第一句。
邓瑜庆抬着行李从飞机上下来,听着梦遥哥口中说着国道死人的话马上就意识到大事儿不好了,着急的拉着姚道人:“我就说不能去旅游吧,你们国道邪着呢,现在好了,死人了,这八成和秦皇陵墓有关啊!”
梦遥哥挂了电话看着邓瑜庆一脸的懊恼烦心道:“事情都发生了,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们去警局看看,刘叔说尸体好像有点不对劲。”曲老和徐先生没去,留下来送梦遥哥几人回家,桃苑,邓瑜庆,姚道人和梦遥哥四个人打车匆匆从机场赶往国道江平警察局。
下飞机的时间是中午一点,到江平警局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几人一下车就被迎面的警察认了出来,赶紧跑上来带着梦遥哥几人往停尸房去。
刘汉兴在房间里就听到了外面匆匆的脚步声,欣喜的开了门:“你们来了。”目光落在了邓瑜庆的身上。
她面色严肃:“邓瑜庆,摸金校尉。”她解释完就往尸体旁边去。姚道人见她跑过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他身上长尸斑了,应该是被僵尸咬了。”
淡然的说出了僵尸,梦遥哥傻眼的看着面前的尸体:“被僵尸咬了?怎么可能,我们国道怎么会有僵尸。顾源不是已经死了么。”
“哎呦喂,这可不是一般的僵尸!”邓瑜庆拍着手掌:“他八成是被你们国道地下哪个东西给逮住了。前段时间你们小区里不是出现了棕红色的棺材么,里面的那东西不简单,我只所以会找到你,一方面是因为小道消息,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你们小区格局太有问题了,阴气纵横的,难怪生出来那玩意。”
“你是说秦皇陵墓在我们小区下面!”她惊呼了一声。
“啊呸呸,怎么可能,你们小区下面的那东西怎么可能和秦始皇陵墓比,秦皇陵一进去不小心那可是要死人的!”
桃苑围绕着尸体走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尸体的脖子处:“牙口不深,应该只是跳尸,没什么好担心的。”
“就怕他喝了血变成飞尸!”邓瑜庆继续吐槽无脑的拍着大脑:“不行,你们小区底下我一定得去看看,这东西不能留。”他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
姚道人看了一眼刘汉兴:“叫人把尸体抬出去烧了,不要留,最好七点能够全部烧完。”刘汉兴嗯了一声转身就出了停尸房。梦遥哥咬着嘴唇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明天早上我们就在小区挖洞下墓。”
几人都不说话了,这挖洞下墓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打洞也是需要好些时间的,邓瑜庆的腿一直在抖,最后步子一踩:“我这就去找二哈,马上准备找地方下洞。”
说着潇洒的转身就走。梦遥哥几人也跟着出了警局,晚上七点多时候刘汉兴传来消息,尸体已经火化了,但是出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就是火化的时候有人听到了尸体发出嘶吼。姚道人给出的解释是,尸体要起尸,也就是即将变成走尸,是初步慢慢往僵尸方向进化的第一阶段。
之后回到了小区里,邓瑜庆和二哈就撬开了梦遥哥家的门,姚道人和桃苑都在,两人一来原来严肃的气氛立刻就变了,因为邓瑜庆和二哈居然带了整整两大包的东西!
吃的,喝的,用的包括下墓打洞处理一些突发状况的东西真的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梦遥哥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不自觉就笑了...
邓瑜庆在那边将这些分了类:“你可别笑,我们这些摸金校尉每次下墓都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求生欲强的这些东西是一点都不能少,有的时候能在墓里那种阴暗的地方带上半个多月,死在里面都不奇怪。”
他说完梦遥哥笑着的脸色就变了:“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当摸金校尉呢?既然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去做。”
“我...十五岁离开了家,到外地上学,后来我父母离婚了,谁都不愿意抚养我。我爷爷奶奶外公他们也是...或许是我本来就不讨他们喜欢吧。后来攒了钱我就从江苏跑出来了,无意间碰到了一个乞丐,浑身穿的破烂,躺在路边,我看他可怜就买了点东西给他,结果他拉着我给了我一块‘摸金符’让我去云南寻找一个叫做老疯丐的摸金人,还嘱咐我一定要拜他为师学艺,后来我就离开了江苏去往了云南,和我师傅进入了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