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动,我手里的纸棍立马跟着动了起来,可能是那女人在离开了厕所后,就跑起来了吧,我直接被纸棍差点带一个跟头,顺着纸棍的力道,我赶紧也跟着离开了厕所,没想到纸棍牵引的方向直指女人跑走的方向,而且扯动的力度还越来越大。
我立马加快脚步,眼睛直盯着纸棍和上面的红绳,还好这纸棍和红绳都很结实,并没有出现弯折和要断裂的现象。
前面女人的背影越来越近了,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女人不住的朝着身后看了起来。
慢点,慢点,我说我让你慢点你听不到吗?,特么的,前面的女人在听到我喊慢点的时候,居然甩开腿跑起来了,并且我越喊,她还有着越跑越快的趋势。
站住,我是流氓,再跑我特么的强了你。一急之下,我突然想起某个电影里的情节和台词,顺嘴就喊了出来。
还别说,这招真是管用,那女人在听到我喊这句话后,还真就停了下来,女人一停下,纸棍拉扯的力度立马小了下来,等我气喘着停下来后,已经跑到了女人的跟前。
你你真的是流氓?。
哎呦我勒个去,这年头的女人都是怎么了,要不是为了我父亲的魂魄,我真想把这女人按地上狠狠的跺两脚。
你说呢?跟老子走,你要是敢乱跑,我现在就强了你,我狠狠的喘了两口气,总算把气喘匀了。
女人愣愣的看着我,两只手指在不停的搅动着。
这特么的什么意思?感情就等着流氓来找她?世风日下啊。
走,顺着这条路走,我让你朝哪拐,你就朝哪拐,最好给我老实点。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在突突着,说实话,真没底,这女人要是突然又跑的话,我还真就拿她没招。
总算还不错,女人一路上很听话的按照我的说的路线走到了我家院门口,那女人一见我家院门口站着一堆人,停着一堆车,顿时有些蒙了。
不是让你去那啥吗?你怎么带回来个女人啊,最先开口的是刘忠義,他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道士的打扮,带着道士帽,不仔细看,我差点没认出来。
别动,就站着,我朝着女人说了一句,然后对着刘忠義勾了勾手,刘忠義走了过来,我在他耳边小声地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我以为他会惊讶一下的,没想到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刘梦佳的身边耳语了起来。
不一会,刘梦佳走到了女人的身边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就看到那个女人不住的点头,脸上还露出了秀红。
我把白灯笼往地上一扔,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尼玛的这女人是什么变得,我真是醉得不轻了。
等刘梦佳和女人说完话,就见一个红纸包突然出现在刘梦佳的手里,然后她又拿出两道符在那女人的下半身扫了扫,嘴里念叨了一会,之后快速的将两道符装进了红纸包内,朝着女人笑了笑,那女人也朝着刘梦佳笑了笑,还抬头看了一眼,这才扭身小跑着离开了。
在女人走后,我瞪着眼看着刘梦佳,正准备张口问她,她和那女人说什么了,怎么那女人走的时候是那个态度,好像相亲一样。
还没回来吗?师傅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了出来。
刘梦佳瞪了我一眼,拿着红纸包朝屋里走去,纸棍立刻调转方向跟在了刘梦佳的后面。
一进屋,刘梦佳就将红纸包交给了师傅,便站在了一边,我有些看不明白了,张嘴就想问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看到刘梦佳对着我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看着,不要说话。
师傅拿着红纸包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铜钱,一道符,将符从铜钱的小孔穿过去,两指夹着铜钱,手一晃,一团火烧了起来。
带着火焰的铜钱被师傅朝着桌子上的红纸包一扔,转头师傅又出去了一面八卦镜,在八卦镜的照射下,就看到两道灰色的烟气被收进了八卦镜里。
啪,啪,昨晚这一切,师傅拍了两下手,偏房的门打开了,母亲端着一盏油灯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