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损过半的第三师团和第五师团,必须要回国进行休整补充,甚至可以遇见,未来两三年之内,这两个师团都不可能离开本土。
而日本本土又只有那十多个常设师团,要想扩军备战,哪是那么容易的?这次抽出三个师团来东北作战,这就已经是日本的极限了。而损失又这么大,若是短期内日本人仍然敢继续开战的话,那么他们面临的第一个敌人绝对不会是王思锐,反而将会是他们自己的百姓。
所以,依照王思锐的判断,日本人至少在未来两年以内,是不可能重新发起战事的,当然,这个是从现在开始,日本就准备下一次的战争来算的。如果在算上谈判的扯皮,第三第五两个师团的回国整编,安抚国内,找英国贷款等等,怕是三年内都不会在发生新的战事。
而三年之后,王思锐的实力又将膨胀到什么程度?按照王思锐的五年扩军计划,三年后如果不出现意外的话,那么王思锐手中差不多会有五十万可战士兵,二十到二十五万的新兵。
除去被部署在各地的部队,一旦战争爆发,那么王思锐能够第一时间派到前线的部队极限大约为三十五到四十万。
英国人又能贷款多少给日本?日本人又是否能够支撑二十万军队远征作战?别的不说,单单只是这二十万军队的后勤补给,就能够拖死日本人。
所以,短期内日本人是对自己无法形成威胁的。而王思锐也更没有傻乎乎的一刀切,这一次他只是切掉了日本人的好处,对于其他列强的那些利益,王思锐却并没有做出更改,仍旧照单支付。
而这一举动,无形中的也拉拢了一些国家,至少可以让他们保持中立。加上有德国人从中搅和,可以说,王思锐的日子可谓是安稳的很。
不过,解决了这件事情却并不代表从此以后便可以无忧无虑了。要想彻底的稳住这些列强,那么王思锐就应该尽快的支付第一笔赔款。
那么问题来了,挖掘机……啊,不!钱从哪来?
经过一系列的扩军整顿,工业发展,王思锐手中已经没有多少余钱了,如果自己出钱支付了这第一笔赔款,那么要不了多久,王思锐的势力便会土崩瓦解。
即便王思锐不拿自己的钱去支付这些赔款,如果再找不到新的财源来路的话,那么最多半年,王思锐将会身无分文。
“之前摊牌给各地的捐税进展如何?”王思锐继续问道,由于先前王思锐亲自率兵到盛京去与日军作战,所以这项工作也就暂时落了下来。
“截至目前为止,大清银行只收到了山东巡抚冯国璋送来的第一批三百万两白银,直隶那边送来了二百万两银子,京城这边筹措了四百万两白银,共计九百万两白银,其余各地捐税均未送抵。而这几个月大清银行按照先前的计划进行了有序的运作,共盈利九万一千两白银,除去人工,场地费用,盈利八万九千两白银。”乔致庸稍显疲惫的说道,这几个月来,乔致庸可是费尽了心机的去运作。
甚至连他自己的票号都给关了,将他好不容易才网罗到的经济人才阎维藩都给拉到了大清银行担任掌柜。
可无奈京城由于长时间的战乱,早先的商人更是跑的跑,死的死,一直到现在都未能恢复到鼎盛时期。而乔家之前的资源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办法发挥出优势来。
可以说,能够在三个月的时间内,做到纯利润八万九千两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要考虑到这笔钱并非同一时间送抵的。第一笔过来的是京城这里收集到的一百万两银子,之后断断续续的有数额不等的银子被送来,多则一二百万,少则十几万两的都有,最后一批款项是一周前才送到的。
“嗯,不错。”王思锐暗暗点了点头,银行能够盈利小十万,这个是王思锐所没有想到的,而且他也很清楚那些钱都是添油加醋进来的,在一个,有这么多钱都贷给谁去?京城的市场压根就不需要这么多的银子。
可这些钱总不能放在仓库里让他自己发霉吧?总的想个办法不是?想到这里,王思锐继续说道:“到天津和山东那边多走走,看能不能扩展一下银行的业务。另外,切记放贷之前要做好审查工作,尽可能的避免死账发生。”
“我们正有此打算,前段时间我也派人到天津那边看了看,发现在那里的生意应该要比这边稍微好做一些。”乔致庸认同道,为了避免死账的发生,但凡是超过五千两的单子,他都要亲自的审查,并且与阎维藩交换意见。
“至于那些还在观望的封疆大吏们,再给他们发一封电报,命令他们一个半月以内,必须将银两送过来,否则严惩不贷。”王思锐发狠道,前面是因为还没打赢日本,所以他没办法去让那些大臣们停止观望,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已经打赢了这场战争,所以也绝对不允许那些封疆大吏继续观望。
“田志超,你的十九师即刻开拔移师河南,河南巡抚张人骏管文,你管武,到了那边稳定了以后,即刻着手招募新兵,对第七师进行整编,所有不符合要求的,全部剔除出去,另外组建二十五,二十六两个新编师,师长人选我会在你新兵期结束之前安排到位。另外,老马,派一个营的人手过去辅佐老田。河南是直隶的地牌,若是连河南都收编不了,我看其他地方我们也就没必要收编了。”王思锐继续命令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