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凌如芊本有一丝侥幸心理，想着魔应该不会躲在山里，毕竟这山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却没想到果然不出所料，正如妖界中到处都是妖一般，魔界中到处都是魔，而且妖界众妖许多都跑人间去了，而魔界却多少年来从未离开过，只怕比妖界更为密集。

见她一脸担忧，萧子夜也不想吓到她，便略微缓和地道：“不过都比较低级，你别怕，我……我会保护你的。”

咦？凌如芊闻言转头看向他，眼中不掩讶异，萧子夜见她目光灼灼，面上强装镇定，耳尖却略微有些发红，毕竟他现在用的不是自己的容貌，所以还是有些尴尬的。见他这般模样，凌如芊便也不难为他，微笑着点点头：“好。”

忽然，一片寂静中，有笛声遥遥传来，声声幽咽，凄婉哀凉，忽闻仿若鬼哭。

这突如其来的笛声吓了她一跳，她定定心神：“这，这也是魔吹的？”

“当然。”萧子夜辨认了一下方向：“像是左边山林中传来的，听这声音，像是妖界的曲子……”

“难道是妖吗？”凌如芊大喜：“哎呀没想到不止我们两个哎，我们要不要去找他看看要不要一起结伴走？”

“是魔。”萧子夜伸手拦住她：“别轻举妄动，这笛声虽然是妖界的曲子，但是心境却极为哀怨，我想，大概是升仙未果堕落成魔的妖。”

竟然还能这样。

她想了想：“那是不是说，还有堕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