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舍不得将军官们当做炮灰消耗掉,不带表皇帝就要将军官们捂在怀里,军人的价值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得到展现,一个按部就班升迁的和平时期的军人是得不到辉煌荣耀的,一个不敢上战场的军官是不能赢得世人尊重的。皇帝吸取了在勇士营那一战的教训,知道将高手集中使用的效果,而且这样也有利于保存实力,毕竟只要军官存在,队伍还是好拉起来的。
当然这样使用军官是有一定条件的,至少得保证士兵不会因为缺少军官的监督而崩溃,至少离开军官后队伍能够挥出不很低于平时的战斗力,否则真的是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了。其次,这种调集军官集中使用,必须是在己方占据优势的情况下进行,否则精锐只能被敌方巨大的数量优势淹没,而不能挥出其突击作用,毫无疑问,在城墙这种狭窄的地方很适合精锐战队的突击。
军官们身着士兵的衣服,尽量避免被敌人过度关注,否则损失无疑是最大的。4个军团长、4o个万夫长、32o个千夫长、以及数千的百夫长,这种规模的精锐小队绝对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可以肆无忌惮割破城头任何的防守,当然前提是这些人能够以较小的损失站在城头上。
皇帝的作战意图很明确,就是由精锐小队打破敌人防守的节奏,再有满员的十万人大军在军官的有效领导下攻上城墙,消灭城内的敌军。皇帝并没有抽调第五波攻击队的军官,因为在城破后军队更需要有效的指挥。
大军主攻的中路吸引了大部分守军的精力,至少城墙上指挥官的目光被完全吸引到了中路的方向,对于分离开的小队伍还是没有太过在意的。
精锐战队来到了偏僻的城墙下,跟着前面的士兵开始了攀爬,当然还是由百夫长在前面开路的,毕竟在云梯上万夫长与百夫长的区别不大,只有在城墙上万夫长才能挥自己的优势。百夫长也没有什么怨言,毕竟总不能让自己的上官开路吧,上下阶级分明的军队更讲究尊卑之别,百夫长理所应当为大人么开路。
在付出了数十个百夫长从云梯上坠落的代价后,百夫长们终于杀上了城头。在百夫长们的努力下,终于为后面的大人们打开了前进的道路。剩下的就简单了,千夫长、万夫长、军团长依次登上城墙,在短暂的整队以后,军官们就开始了犀利的进攻。
圣剑师们的实力是没的说的,何况是四个圣剑师一起带队冲锋,这样更将攻击的箭头扩大为四个。圣剑师们打开白衣军严密的防守,然后就杀入敌群之中,至于后面遗留的白衣军,自有万夫长千夫长等大剑师、剑师们处理,百夫长们甚至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高手们真正的实力。
军官们所过之处,只留下一个个破碎的尸体,暴虐的帝**官们对于白衣军可以说有着根深蒂固的仇恨,再加上白衣军对军官们嫡系手下的摧残,更让军官们恨之入骨,那些可是军官们最心腹的手下啊,如果有可能,军官们宁愿与士兵们一起战死,毕竟对于自己的队伍,军官们是无比珍惜的,可是军令永远是不讲感情的,皇帝的旨意永远是圣明的,军官们只能将怒火积存于心,此刻正是泄的好时刻。
一般情况下,死于圣剑师之手是最幸运的,因为军团长们与士兵几乎没有交流的可能,死在百夫长手中是最悲惨的,因为百夫长们与士兵是生活在一起的,而现在百夫长们的士兵很多已经成为了城墙下的尸体,这样的深仇大恨让百夫长们更喜欢虐杀。
人肉绞肉机将一切抵抗消弭得无影无踪,而在军官们身后出现了帝**士兵的身影,此刻已经没有人怀疑城池已经被破了,就连白衣军也没有异想天开,只要是个明智的人,都知道大势已去,抵抗无非就是垂死挣扎,拉上个人垫背而已。
后面又是一个十万人的队伍杀了过来,城墙上白衣军已经逐渐丧失了抵抗能力,而帝国的士兵们也在军官的指挥下杀向了城门,毕竟从城门处进城才是正途,靠云梯还是很难挥攻击方数量优势的。
在军官团的致命打击下,白衣军已经是崩溃了,毕竟百夫长们虐杀的手段太高了,即使挨上数百剑,也只是让白衣军气息奄奄失去抵抗能力,但绝对能够感觉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士兵们那种毫无顾忌的哀号,分毫不差地反应了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几乎没有一个白衣军愿意接受这种折磨。
白衣军退却了,不过白衣军也有自己的想法,不要飞蛾扑火,要将自己的人生价值挥好,死也要有意义地拉上一个暗黑异端同归于尽。到了最后,军官团几乎再也没有遇见像样的敌人,甚至于实在躲不开这些杀神的白衣军宁愿选择自杀也不愿抵抗。白衣军的战斗意志已经降到了最低点,若没有对神灵的信仰以及注定逃不脱的死亡的命运,白衣军恐怕早就崩溃了。
皇帝很满意地笑了,恐怕在天黑前就能进入这座雄城了吧。皇帝很满意这次战争取得的效果,破城付出的代价并不是很大,至少皇帝还是能够接受的。当然,城内还是有些小麻烦的,现在只是解决了敌人的主力,剩下的白衣军还为数不少,仍需要花费点时间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