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媛掷地有声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习择叹息一声,他想不出自己究竟是怎么暴露的,“她既然和我说这些话,就说明她并不会去举报我。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去揭我。而且有这个人盯着,以后做起事来也要束手束脚了。这可真是……”
无奈一叹,习择梳洗一番,换下还沾着酒气的一副,就来到玄武湖畔修炼。打坐冥想自不必说,这是每天的要之务。习择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距离“上尉”等级,也就差了那么临门一脚了。
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终于要赶上寒雪战队其他人的脚步,习择心里头可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绝地领域”毕竟只能作为底牌绝技,寻常的战斗终究需要依靠自身的根本实力。习择决对不希望自己除了“绝对领域”之外,在团队中只能被其他队友保护着。
三个小时的打坐修炼之后,习择便躺在玄武湖畔的柔软草地上休息了一个小时,将冥想消耗的精神畜养回来。这玄武湖的景色可真是一绝,看着就赏心悦目,嗅着清新中夹杂着淡淡花草香,直叫人了心旷神怡。等到精神饱满,习择就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开始修炼招式,也就是“桩拳”。
之前在“悦和楼”和汪伟起了冲突,半醉半醒中的习择下意识的就打出一记“桩拳”中的直冲拳,击碎了汪伟的拳头并将他打飞出去。那一刻,习择鬼使神差的就是领悟了“桩拳”根本奥义。于是在习择酒醒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再次打出直冲拳,然而却完全没有之前的味道。
为什么?
明明已经掌握了“桩拳”的奥秘,可为什么同样打出来的一拳,感觉却并不一样呢?
不仅仅是感觉,连同威力也大大的不如。
“桩拳”的奥秘说白了其实并不复杂,就在于“力”二字。无论是正直冲拳,还是格挡,或是正踢,“力”是其中的根本和关键。
力,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把力量送出去。如何力,何时力,多少力,都有大学问大讲究在里头。而且力并不仅仅是意识行为,更是身体行动。简言之,身体要跟得上意识,力量更要更得上身体与意识。
“桩拳”的修炼之法是每一拳每一脚都用尽全身的力量和能量,这是非常有道理的。因为每一拳都要通过意识调动身体与能量,然后释放出自身最强大的力量,久而久之,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会记住这股“最大力量”,并熟悉它。
“桩拳”的力,迅猛,干脆,瞬间调动全身力量,极具爆性。在实战中,只要一动念头,甚至不动念头,身体本能就会回击最大的力量。而这个时候汪汪不会消耗全部的体能与能量,因为根本就来不及蓄劲。
然后习择现,“桩拳”的力奥秘并不仅仅局限于“桩拳”,甚至可以利用到“军体杀拳”当中。甚至可以说,“桩拳”的力法和“军体杀拳”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两者都是极简主义,都将就快,迅猛,直来直去。“桩拳”动作简单,力深奥,而“军体杀拳”正好相反。在习择这里,两者正好形成了互补互辅。
其实习择知道,“军体杀拳”是有它独有的运劲力之法,但是这种方法在邦联可是价值非凡之物,就相当于绝世武学的口诀秘籍,以习择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和机会学习。此时习择领悟了“桩拳”的力奥秘,而运用到“军体杀拳”当中,实在是意外惊喜。
不过一套“军体杀拳”打了下来,习择依旧没有找到之前打趴汪伟那一拳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习择百思不得其解。没奈何,他只得结束今天的修炼。“欲则不达”的道理习择还是懂的。回到寝室,却见吕琪在里面,正坐外厅的桌子旁绣花呢。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习择对她的印象却不深,平日里话也不多。她好像很喜欢和曹媛凑一块。
习择礼貌性的和她打了声招呼,“放假你怎么不回家?”吕琪抬起头看了习择一眼,微微一笑,道:“我家在城外呢。一回一来就得四五天,三天假哪里够。你呢?”习择道:“我和你差不多。”
“哦。这样啊。”
刚才练武出了一身汗,衣服都给浸湿了,黏在皮肤上相当难受,习择挑了一身新衣裳准备去公共澡堂梳洗。既然吕琪在这里,习择当然不好用宿舍里的浴室。
看到习择拿着衣物要出去,吕琪道:“你……就用这儿的吧。她们都不在,我并不介意。”习择道:“澡堂不远,几步路的功夫。而且我出了一身汗,想多泡一会儿。”说完就出门而去。
吕琪看着习择出门,突然一分神,针扎在了手指上,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忙将食指含在嘴里吮吸。就在这时候,一个人从宿舍内厅走了出来,一袭青衫貌似磊落,一面白衫看着优雅,正是李易,李长青。
大汉帝国,男子十四弱冠,女子十三及笄。李易年岁十五,却已经有了字。
李易啐了一口气,“姓习的就知道坏本公子好事,真Tm扫兴!”说着还整了头上有些歪的头冠,他倒是连邦联的国骂都用上了。
吕琪忙将绣花的针线放到桌上,脸红到了耳根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李易还衣冠不整,生了什么还需要多言吗?自然是一些“不可描述”之事了。
吕琪羞臊难当,道:“李公子,我……我不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若不是她有“神游物外”的奇能,铁定会被习择捉奸在床……而且还是不是她自己的床,而是曹媛的床。
李易看着吕琪的模样,心里有团火。要知道他刚才摸也摸了,揉也揉了,就要提枪上马,在曹媛的床上狠狠的征伐吕琪,却偏偏被吕琪一声“习天择回来了”给惊的软掉了,就别提有多恼火了。现在习择走了,他肚子里的火依旧燃烧着,可情趣却荡然无存。
这种事是要讲情趣的!他刚才好不容易花言巧语挑弄了吕琪情动,自己也被被自己说的甜言蜜语给感动得不行,郎情妾意你欲我求的,情趣火候可谓是恰到好处,偏偏就给习天择给破坏了。
现在当然可以继续,可是若仅为了泻火而做,那和公猪情上母猪有何区别?还不如不做呢。李易歉意道:“是我唐突你了,不该一时不能自己,就要在这和你成就好事,实在是罪过,罪过啊。”吕琪扭捏羞臊,“李公子不要这么,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