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就帮少爷洗脚好了。话说,咱家香兰可比后世那些足疗城的失足,啊不,湿脚妇女们要清纯漂亮多了。这也是本少爷后世修来的福分!”
只见李天宇自己将身上的连衣裙般的外套给出去之后准备扔床上,不过看到香兰小美眉伸出的双手于是只好尴尬地笑笑递给了她,然后走到床边享受般地坐在了床边。此时此刻,李天宇也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少爷,你真逗,怎么可能是后世修来的福分呢!”
于是我们的香兰小美眉一边为少爷除去鞋袜一边说道。还好,我们的少爷不像前世的李天宇一样有着一双一脚定江山的澳门脚。要不然,他打死也不会让青春唯美的外加点萌的香兰小美眉给自己洗脚的。
“那个香兰啊,哦,雅卖代,那个,说说为什么你的名字叫,哦,以扣噢,为什么你的名字叫香兰啊?是谁给你,哦,可依某起,谁给你起的名字啊?”
虽然听不懂少爷嘴里说的是什么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少爷那独特的面目表情香兰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于是只好高傲兼低调般地尴尬地埋下头来再也不看少爷了。
“回少爷,香兰的名字乃是夫人赐给香兰的。”
“哦?是吗?看来老妈很有才啊!那个,香兰,你知道你的名字的出处,呃,不对,你知道的名字其实是李府最好的一个名字吗?”
“回少爷,香兰不知道。香兰只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和大家的没什么区别。”
“no,no,no!好吧,既然少爷话都放出来了,呃,话都说出来了,那么少爷就为你写两句诗吧!”
“是吗?那香兰实在是太荣幸了,那香兰谢谢少爷了。”
“哦,雅卖代~嗯哼!结合刚才你喊少爷时候的声音的内力以及破坏力,呃,不是,是柔美度,少爷为你总结了两句诗;听好了啊,昆山玉翠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昆山玉翠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少爷,为什么要说香兰笑呢?其实香兰很少笑的。”
“所以说,少爷才这样说啊。因为你不知道你其实笑起来的时候很漂亮的。一笑像哭似的!哦,雅卖代~不是,是一哭像笑似的!哦,什么都不是,一笑倾国城,再笑倾人城!”
哇咔咔,小妮子最近变了不少啊,竟然敢公报私仇了,不过老子还真差点被她捏的春心荡漾,看来老子的g点在脚上啊,特别是脚底板的脚心。看来定力还是不够啊,好吧,为了训练自己的定力,那么以后老子就天天叫这小妮子为老子做足疗吧。雅兴个达了,谁竖的中指,老子一向很正直的。
“少爷真是才华横溢,对了,少爷,您的扇子上的那首诗写的是什么啊?香兰虽然识字不多,但是怎么感觉少爷写的诗怪怪的,读起来总感觉很别扭。”
“哦,那个啊,那个其实是词,并非诗也,不能像诗一样,每句都是五个字或者七个字去读,对了,少爷的那把扇子……”
“哦,奴婢为少爷放进桌子的抽屉里了。既然是少爷的东西,奴婢自当为少爷放置妥善了。”
“好,不错,为了奖励你,少爷决定亲自问你唱首歌。”
“是吗?少爷还会唱歌啊?”
“嗯呐,在整个大唐,没有少爷不会的事情。不过,其实少爷生平也就会两件事情,就是:这也会,那也会!听好了呵,我要唱了!”
“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我学会弹琴写词,为你失去理智;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我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
“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少爷的歌喉实在是犹如天籁,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少爷唱的,香兰只听懂了一部分,但是像少爷唱的这种曲子香兰是第一次听。所以,香兰也不知道怎么样?”
闹闹的,搞了半天,老子又成了对牛弹琴了。还真特么是香了个蕉了!算了,反正老子也没准备叫她像后世那些小90后们一样见了歌星就如同见了高纯度的k粉一样的瘾君子们。寂寞难耐,孤独求败啊!
“那个,香兰,少爷看脚已经洗差不多了吧。你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嗯,少爷稍等,待香兰为少爷擦干。”
“少爷,香兰告退。”
“去吧。等下,今天少爷给你写的那两句诗还有刚才少爷唱的那首歌只要天知,地知,你知,少爷知便好,不足为外人道也!听清楚了吗?”
“是,香兰遵命。”
“好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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