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道厉害,找兵马司抓他们,走!”短短一瞬间,番子们死了两个,另外两个武器被挑飞,唯一一个手中还有刀的番子,终于害怕了。
“想跑?”
道人一剑劈出,正午的阳光被雪亮的剑刃一反射,映出数十道剑光,让人分不清真正的剑锋在哪里。
剑锋以道人为中心形成一个扇形面,剑光带着惨烈的杀气,掠向三个番子,一阵斩金断玉的铿锵声随之传出,两个失去武器的番子已然倒在了血泊中。
剑光消散,道人长身立在长街中央,长须飘散,道袍轻扬,邋遢土气的形象早已被杀气腾腾,威猛无比的样子所代替。
剩下那名番子猛地将手中半截断刀掷向道人,而后转身就跑,道人身形一动,由极静转为极动,度之快令人咂舌几步跨出人已到了番子身后。
唰!
剑光陡然洒出,番子双腿立即被斩断,人向前冲出半步远,砰的一下摔倒在地。
道人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番子,眼中露出无比冰冷的杀意。
“啊!”
番子捂着断腿不停的抽搐惨叫:“不,不要杀我,我给你银子,十万两,只求你饶我一命!”
“现在才求饶,未免太迟了!”道人慢慢的举起手中长剑。
番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嚎叫:“你不能杀我,我是东厂的人,东厂你知道吧?九千岁魏公公的手下,你杀了我绝对活不了!”
“都杀了这么多,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道人手一挥,剑锋刺入番子心口,后者双眼圆睁,登时毙命。
长剑入鞘,道人振衣,大步跃出,清朗的声音飘洒在长街上:“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呕哇!
面对一地的尸体,软瘫在角落中老板吐得眼泪鼻涕流了一地,过了很久才哆嗦着起身去报官……
道人离开飞花街之后,飞身跳下一条小河,潜入水中游了一里地,在爬上另一条河道的空船,要是有人注意的话,就会现道人现在已经大变样了。
长长的胡须变成了一把乱蓬蓬的络腮胡,方正的国字脸也变成了憨厚的圆脸,身上的旧道袍也变成了普通的麻衣。
划过两条河弃船上岸,在一个极僻静的地方跃进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院,稍过一时出来个相貌普通的年轻家丁。
家丁进了一个菜市场,最后竟然变成个中年妇女,接连穿过几条街连连变换了好几种身份相貌之后,一个清秀的小厮偷偷钻进了刑部清吏司衙门对面的酒馆。
此时,正在同何冲,傅舟子喝酒的常威看了一眼酒馆某处的摆设后起身如厕,进了厕所和小厮交换一个眼神,两人迅的换衣打扮。
稍后,小厮恢复了本来面目竟然是常威,而刚刚进来的‘常威’竟然是常同。
换了衣服常同变成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人,出了酒馆后门,三转两转消失在南京城中。
常威则回到前面继续和何冲,傅舟子喝酒,一直到傍晚时分,才道别回府。
深夜静室内,常同道:“三弟,你这次太冒险了,南京镇守太监黄秋林了八百里加急密函去京师,南京全城戒严大搜捕,人人自危。”
常威摇头道:“二哥,不除掉那几个太监将祸水引向别处,我怕咱们不得安生啊……”
杀了几个番子不但让常威出了一口恶气,还赚到了五千声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