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瑾想了想,定是瞒不过这批见多识广侍卫,她们自然也拿不出那些可以自由出宫腰牌,归谁管自然谁身上;就算有皇后令牌也不行,皇后也不能擅自出宫,只能规定时间命自己心腹出宫;当然,她们也拿不出慕容崇瑞手谕。
柳风瑾与雁安对视了一眼,柳风瑾笑道:“我下去看看,如果实不行,你就先回去吧,他是我哥哥,我不会害他。”
雁安点点头。
柳风瑾深吸一口气,从容地出了轿子,道:“这位大人,我们二公主殿下是出宫有要事办理,您看,这连宫里晚宴都不参加了,可见这事头等重大,不如各位大人行个方便。”
说完,给雁安宫女使了个眼色,她会意,急忙冲那侍卫长手里塞了一带沉甸甸银子,那侍卫长手里垫了垫,知道分量不轻,道:“姑娘,您这是为难我了,这个点是不能轻易出宫,不如姑娘变通一下。”
“如何变通?”柳风瑾道,这宫里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变通这一点,就做得十分典范,拿了人钱财,往往也替人消灾。
“您看,那边来了个主儿,他腰牌定能出宫,姑娘何不让二公主去和那个主子只会一声,我也好照章办事。”侍卫长挤眉弄眼道,他早就看出柳风瑾身份也不同别人,想来是哪个选秀秀女,将来若是一朝做了娘娘,自己也得罪不起,何况她和雁安坐了一辆轿子过来。他以为雁安这个时候死活要出宫,十有**是出宫私会情人,所以笑得时候就带了些猥琐。
柳风瑾举目望去,就见一定轿子速行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太监,柳风瑾不知道这轿子里坐得是何人,道:“里面是谁?”
那侍卫长笑道:“不拘是谁,只要姑娘能让他停下来,并借着腰牌一用,不就得了?”
柳风瑾冷笑一声,眼见着那顶轿子二宫门处停了下来,轿子里人递出一个腰牌,那侍卫长见了,点头哈腰地让手下人给那顶轿子放行。
柳风瑾直接拦轿子前,道:“停!”
一个小太监上前,怒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拦着六殿下轿子!”
柳风瑾心中一喜,原来是慕容焯!
慕容焯轿子里远远就看见柳风瑾了,一直没有下来,是因为早就料想到她会过来拦截轿子。
柳风瑾道:“奴婢柳风瑾给六殿下请安,六殿下吉祥。”
慕容焯知道她遇见了难处,本想帮她,但想着不能轻易帮助她,是需要她支付对价,就一直忍着没露面,道:“起来吧,这么晚了,这里做什么?”
柳风瑾道:“奴婢有些急事,想出宫办些事,但是没想到出宫还要牌子,这些侍卫不肯放奴婢出宫,还请六殿下施恩于奴婢,借奴婢腰牌一用。”
慕容焯轿子里微微一笑,心道:这件事定然很急,她说得这么直接!那到底是什么事呢?这么晚了准备出宫,大可能就是和柳洛泽有关?又看见雁安轿子停那里,心中是纳罕。
雁安听见慕容焯外头,急忙出来行礼,道:“给六皇兄请安。”
慕容焯出了轿子,扫视了周围一眼,见她们只带了两个丫鬟,而且神态都有些紧张,觉察到事情不一般,眼睛打量柳洛泽扮演那个宫女身上,柳风瑾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柳洛泽和慕容焯当年形影不离,彼此再熟悉不过!
慕容焯目光忽然改了方向,道:“今日宫里晚宴,你不宫里参加宴会,却匆匆忙忙地出宫,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雁安绕着帕子说不出话来,柳风瑾也差点急满头是汗,忽然想起这二公主雁安和一个老王妃十分交好,那老王妃一直把她当做亲孙女一样对待,急忙道:“回六殿下,二公主是接了老王妃话,听说她病重,而且若是再不见,恐怕后一面都……二公主这才急匆匆地想出宫拜见。”她一边说一边悲戚地擦擦眼泪。
雁安急忙点点头,道:“是啊,恭王府老王妃差人捎话过来,说自己不行了……”
好吧,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让慕容焯憋着笑,差点胀破了肚子,因为他才从恭王府回来,老王妃精神好得很!能吃能睡能笑,别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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