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良心真是大大的坏,趁着他麻劲未退的时候直接把他杀了得了,竟然还要等他完全恢复知觉的时候再动手,他们存心就是要整死他。
“你们杀了我吧!”反正,如果把事情说出去,自己也会遭到组织的报复,那还不如现在死在他们手里算了。
组织里对那些背叛者的报复根本不是他们能承受的,不过,现在这样子的酷刑……似乎也不是他能承受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被他们快点弄死一了百了。
“杀了你?想的倒是美。”毕洛用针扎了扎他的指尖,感觉他的每根手指都瞬间抖动了起來,她这才满意地把长针放好,然后拿起了手术刀。“看样子神经是恢复过來了,我们开始吧。”
说的我们开始,事实上也只有她一个人在动手而已,毕竟其他人什么都不懂,只有看的份。
不过莫名好心地提议着:“要不要给他先打个什么止血针,免得一会到处都流的是他的血,又腥又臭。”
毕洛这才想起來,从旁边拿起了一根针筒,再拔出一根一次性针口,针口插到针筒上,从一旁的瓶子里抽出來一丝液体,拣起李宏的胳膊就扎了进去。
妈呀!这女人扎针一点技巧都沒有,就这么硬生生的直接扎了进去,也不管有沒有扎进他的血脉,那些冷冰冰的液体就直接被推进了他的手臂里。李宏顿时感觉到那条手臂传來一阵揪心的痛,他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但也知道是所谓的止血针打进了自己的骨血里了。
他咬着唇,用力地咬着,不让可耻的痛叫从自己的唇齿冲出去。可是……毕洛你这个笨女人,动作能不能别那么粗暴?妈呀,疼死他了。
“好厉害哦,竟然连打止血针都不怕,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开始了。”毕洛把针口拔出,差点对他崇拜了起來。
一旁的语夕也崇拜得不得了:“真厉害,这么粗的针口扎进去竟然哼都不哼一声,换了是我早就哭爹喊娘的了。”
“换了是你,哪怕再细的针口你也会哭爹喊娘。”莫名瞟了她一眼。
语夕努了努唇,不再说话。
打针当然会哭爹喊娘的了,谁让过程那么痛苦!不仅是她,就连毕洛和凯欣她们都一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宏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过了多久,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头被抓了起來,似乎是中指。还沒等他反应过來,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从指尖传了过來,十指连心,这痛真的是痛到他冷汗狂飙,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着。
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可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关,反正是难逃一死,死也不能在他们的面前丢了颜面。
可是,马上他又感觉到另一阵锥心的痛从中指传來,似乎有一把利刃从他的手指皮肤上划过,然后那些被划破的皮肉慢慢的往向两边被撕开,他痛的龇牙咧嘴,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还不够,还有一个尖锐的东西从自己的指关节戳了进去,这一戳直戳得他失声痛呼:“啊!杀了我,你们杀了我,你们这些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