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在小区门口集合,整装待发。
除了我们三个之外,一同出征的还有陈四海和孙家兄弟,王胖子因为要留在后方负责我们的通讯联络和情报收集没有和我们同行。这胖子昨天晚上折腾一夜,入侵了全球海事卫星通讯体系,现在所有航行于太平洋上带gps的船都在王胖子的小霸王监视之下。除了能给我们提供通讯和情报之外,王胖子还会在我们发动进攻之后对西顿之光号货轮进行通讯压制,确保他们不能发出任何求救信号,要不然我们这边激斗正酣的时候美国佬的航母战斗群将我们包围可就不妙了。
另外,老胡的体质确实强悍,前天晚上还重伤垂死,经过一天两夜的休息竟然就能像没事儿人一样下地了,现在正jing神抖擞的站在中庭底气十足的跟孙家兄弟聊着天,怪不得那什么伊甸园不惜耗费巨量的人力物力抓捕胡家父子,葫芦娃吃苦耐劳的品质加上胡家家传的如同小强一般旺盛的生命力,培养出来的超级士兵就算全拉去非洲敲石头筛钻石也能大赚一笔。
孙德财手里抱着个用麻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包,相当吃力的递给老胡,“胡哥,这把弓你看合不合用?”
老胡刚要打开布包,孟大妈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老陈早啊,你们这是干嘛去?”
“我们钓鱼去,钓鱼去。”陈四海干笑着按住老胡已经打开一角的布包,不然孟大妈看见里面的东西,“这不渔具都准备好了吗。”
“哦,你们这钓竿怎么这么长啊?”
“呃,我们钓大鱼。”
送走这爱管闲事的老太太,我们赶紧乘车出发,两个小时后到达一个小码头。那里,已经有一艘船在等我们了。
原本以为刘科长会给我们准备一艘游艇或快艇什么的,结果到那里一看,我立刻傻了眼:一艘锈迹斑斑的铁皮小渔船停在那里,船底粘满了海藻和贝类,简陋的遮雨棚和充斥着浓重鱼腥味的船舱,虽说船不是太破吧但也好不到哪去,一个大浪打过来船绝对得翻。
“时间仓促,找不到更好的船了,将就用吧。”刘科长说道。
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了,我们只好捏着鼻子上了船,体验一把沿海渔民有滋有味的jing彩生活,说实话,这味儿真他妈大。
孙守财开着船直奔公海而去,行驶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便从望远镜里远远的看见了西顿之光号货轮,因为还没进入公海,我们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远远的坠上货轮,不紧不慢的向前驶去。
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个时候应该让杜钧那小鬼利用自己的种族天赋潜入货轮调查情况,以方便我们动手,但我们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杜钧身为一个鬼魂,竟然会晕船!刚离岸三十分钟就吐得如同波涛汹涌的澜沧江一般,趴在船舷上一个劲儿的干呕,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担心他下一秒会把自己的内脏吐出来。另外今天还长知识了,原来鬼吐出来的东西都是元宝蜡烛香灰味儿的。
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我们只要靠近一点儿就会被船上的观察员发现,如果是强攻的话倒是没问题,可现在连葫芦娃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贸然动手很可能打草惊蛇。我们本想拼一拼跟丫们硬碰硬,但老胡告诉我们雇佣兵都是亡命之徒,从来不讲人道主义jing神,在看押人质的时候受到袭击第一件事就是将人质处决,如果不清楚船上的情况就动手肯定会害死葫芦娃,弄得我们一时之间束手无策。
杜钧是不能指望了,老胡提议自己潜过去侦查也被我们否决。且不说老胡身上有伤,也不说我们没有专业潜水设备,我们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就有好几海里,船还在向前行进,懂得初中数学的人都明白,这是一道经典的追击问题,想追上前面的船老胡不仅得游得比船快,而且恐怕得游两万多米才能追上,能达成这一壮举的哺ru动物除了海豚和鲸鱼之外,不做第三人选。
“我觉得不如冒险靠上去试试,”我抱着侥幸心理提议道,“说不定丫们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们,泰坦尼克上的观察员不就连那么大的冰山都没瞧见吗?”
“得了吧,”陈四海一口否定道,“那观察员没看到冰山是因为当时船头有俩小年轻在秀恩爱,观察员光顾看现场直播了才没注意冰山,你觉得全是老爷们的货轮上会有这种好事吗?”(注:此典故出自著名寓言《秀恩爱的都要死!》,其中涉及的人物、事件与本书作者无关。)
“怎么没有,基情无限啊……”
我们在那里激烈讨论的时候,杜非竟然在悠然自得的钓鱼,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是来度假的一般。
“上钩了,还是个大家伙!”杜非费了半天劲才把鱼拽上来,还真别说,鱼真不小,足有七八岁的孩子那么大,扔在甲板上蹦跶的十分欢实,是什么品种还真认不出来,但看上去挺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