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急,朝葫芦娃吼道:“吼~!”(意思是:傻缺!你的箭呢!?)
看来葫芦娃过年回家确实学了点本事回来,他爸应该是把自己的箭术传给儿子了。老胡的箭术我见过,势大力沉锐不可当,一箭能把直升机射下来,当真不是盖的。但老胡那堪比穿甲弹的射术是靠硬弓强箭支撑,葫芦丝的弓轻飘飘的不说,连支箭都没有,这叫人怎么射?
张弓搭箭的葫芦娃目不斜视,捏着弓弦的指尖突然凝聚起一丝火光,火光陡然放大,睡着指尖朝前延伸,眨眼间形成一条燃烧的细长火焰,如同一支箭一般搭在弓上。
“嗖!”葫芦娃手一松,火焰长箭应声而出,直射扑向自己的蓝裤猛男。
原本看到葫芦娃用一把玩具弓对着自己,蓝裤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直到葫芦娃手上出现火光才隐隐觉得不对,赶紧一个空翻朝侧面翻出,堪堪避过葫芦娃一箭,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那支箭失去目标,射到蓝裤身后一棵树上,一声爆鸣炸裂开来,一人合抱的大树被生生炸断。
逼退蓝裤的葫芦娃手中不停,再次搭箭,一道蓝光一闪而过,带着丝丝寒气的水箭直奔红裤而去。
红裤的注意力正集中在我身上,虽然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锻炼的直觉令他提前察觉了来自身后的危险,但猝然之间并没有完全躲过去,水箭擦着他的臂膀飞过,割出一道血痕,流出的血转瞬之间便结成了冰,伤口周围也蒙上一层青色,好像冻伤了一样,很是诡异。
面对突如其来的强敌,魂斗罗二人组不敢等闲视之,立刻朝两个方向后退,寻找掩体躲避,葫芦娃也几步跑到我面前,一手提起我藏在一块山岩后面,跟两人对峙。
躲在山岩后,我看到红裤趁着战斗的间隙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火腿肠粗细的雪茄,点着,呲的一声按在被葫芦娃弄出的伤口上,伤口冒出一股青烟,冻青的皮肉缓缓恢复血色,整个过程红裤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当真是条汉子!
红裤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灼烧着伤口,就好像胳膊不是他的一样。烧完,丫抬起头,用生硬的汉语挪揄葫芦娃道:“猎人,嗯?”
葫芦娃还没反应过来,我却被气个半死:葫芦娃是猎人,那我是什么?猎人养的宝宝!?
就在我们这边开战的时候,那边克里丝和杜非也与年轻道士战在一起。
原本以这二人的本事这小道士绝对不是个儿,但小道士那把短剑似乎颇有灵性,根本不用小道士分神指挥便自行在战场游走,如毒蛇一般伺机偷袭,帮小道士分担一些压力。不过饶是如此,那小道士也在克里丝杜非的夹击之下左支右绌疲于奔命,拿下他只是时间问题。
“带东西走!”眼看不敌,小道士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柄软剑,疯狂舞出几个剑花将杜非克里丝逼退,那柄短剑则直接射向正压得一众佣兵抬不起头的刘科长,逼得刘科长收枪后退。
刘科长火力一滞,那帮佣兵立刻抓住这个空子,护着盒子朝还盘旋在低空的直升机玩命冲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