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免签优势,再加上凌未墨公司的运作,一天之后我和赵奕希便抵达了迪拜的国际机场。
这次任务只有我们两个人,葫芦娃他们还在顺着干涸的尼罗河河床长途跋涉,跟随肖剑龙赶往一处官方尚未发现的金字塔,陈四海他们则还在耐心等待护照办理下来才能与我们回合,就连平时跟赵奕希形影不离的栗子,这次也因为受到妖气爆发的影响病倒被留在了陈四海家里,所以这次算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二人旅行。
不过这次旅行可不是什么轻松愉快的度假,按照陈四海的说法,妖气爆发的源头很可能吸引一些散居世界各地的小妖朝这里靠拢,它们跟栗子这种灵狐不同,妖气不会令他们虚弱病倒反而会激发它们狂暴嗜血的凶性以及赋予它们超过自身水准的力量,这话说得我毛骨悚然也激的赵奕希两眼精光乱冒,所以迪拜人民在航班接机口看到的一对亚种男女自然十分不登对:雄赳赳气昂昂看谁都像贼的女汉子身后跟着眼神乱飘精神紧张,怎么看都像正在做贼的弱气小受。
不过,迪拜这座大都市至少看上去还是非常正常的,没有出现妖怪满街追逐活人的场面,也没有出现满城活人变成妖怪的场面,这说明就算妖气泄露,也还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我们只要动作快还能悄无声息的解决问题。
“真没意思,怎么连场爆炸都没有?”赵奕希看着这安静秩序的地方不满道。
“姑奶奶,别在这种反恐氛围浓厚的地区说这种话!”我叫道,迪拜所在的海湾地区是反恐行动和恐怖分子活动最猖獗的地区,迪拜可是在无数反恐警察的维持下才能保持表面的平静富饶,这时候说不定有多少便衣警探盯着我们呢,赵奕希刚才那句话要是被过度理解的话我们还没踏出机场就被警察请去喝咖啡也是一点儿都不奇怪。
当我拖着两人的行李走出机场大楼的时候,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晃花了眼。
机场外,一辆辆车头顶着狮子和三叉戟的豪车在机场门口大排长龙,但这可不是来机场接人结婚的,因为从涂装上看,这些应该都是出租车……
原本我看见那黑黄相间的颜色就下意识的要招手停车,看清楚那是什么车之后赶紧顺势把伸出的手抬高做伸懒腰状,车里的大胡子司机瞪了我一眼,一踩油门往前去了。
我这才心有余悸的把手放下来,暗道好险,万一他停下打开车门你说我们是上还是不上?就冲人家车上那真皮座椅,起步价也不可能是七块五吧?
赵奕希显然也注意到这里的“与众不同”,悄悄扯我衣袖问道:“你带了多少钱?我卡里只有几千……”
其实我比赵奕希还穷,刚买了房子又准备装修,现在身上连几百块都凑不出来,不过我还是豪气干云的说:“没事儿!咱出来哪还能为钱发愁!?”
我之所以这么有底气,说到底还是凌未墨帮忙,出发之前凌未墨连同机票护照还递给我一卷印着头巾男的钞票和一张卡,我虽然不认识卡上面的阿拉伯文,但一看那质感和厚重程度,再掂掂重量,不用想都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神佛难挡,妖鬼辟易的,永远刷不爆的信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