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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搞不定个女人?(蒋先生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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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起身来,“阑尾炎,刚才还好好的呢。”

“啊?”老白彻底听不懂了,“您什么时候见过许小姐?”

“哪个许小姐?”蒋远周忽然问道。

“许言。”

蒋远周的神色明显一松,坐回了办公桌前,“我还以为是情深,瞧你一惊一乍的。”

老白觉得冤枉,他说的很清楚啊,是许小姐,又不是蒋太太。

然而在蒋远周听来,许小姐就是蒋太太,以前老白对许情深的称呼就是一口一个许小姐的。

男人倚靠在办公椅内,搭着长腿,老白等了半晌,不见他说话,“蒋先生?”

“嗯?”

“许小姐阑尾炎的事,您看……”

蒋远周头也没抬,“阑尾炎又不是什么绝症,再说都进了星港了,还能痛死不成?”

“还真有可能会痛死。”

“为什么?”

“她不肯接受治疗,一直要走。”

这就奇怪了,蒋远周有些不耐烦地放掉手里的资料,“不肯治疗,那为什么会来星港?”

“她在租的房子里痛晕过去了,幸亏房东发现,把她送来了医院。”

“那她为什么,又不肯治?”

老白站在办公桌前,压低了嗓音道,“我问过她的房东,房东说许言没什么钱,可能是拿不出医疗费。”

“这简单,给她免了就是。”

“好。”

许言坐在急救室的门口,痛得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护士在旁边劝道,“你这是急性阑尾炎,拖不得。”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没关系的,要不你们给我配些药也行。”

她这样子,谁敢给她配药?

老白匆忙赶了过来,朝着围站在边上的几人招手,“快把许小姐搀扶进去。”

“我没事,我不去。”许言艰难地抬下头,老白见她面色惨白,这还叫没事?

“费用的事,你不用操心,蒋先生都免了。”

许言拧紧眉头,护士挽住她的手臂,想将她拉起来,但她却僵坐着不肯动,“我自己有钱,我为什么要你们给我免了医药费?”

许言说完,强撑着要起身,但她全身一点劲都没有,人刚站起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往前栽去。

老白伸手将她抱住,“许小姐,你就别逞能了。”

她身体软软地往下滑,老白二话不说将她抱起身,“快,准备病床。”

可就算让她躺到了病床上,许言还是不肯配合。

老白对这种事,那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他只得快步赶回了蒋远周的办公室。

伸手推门进去,发现许情深也在,两人正腻腻歪歪的。老白满头的汗,“蒋先生、蒋太太。”

“老白,瞧你喘的,怎么了?”

老白将下面的情况跟两人一说,“我是实在没招了,还没见过这么倔强的人呢。”

“可能,她觉得这样倔强、清高,挺可爱的。”许情深说道。

“蒋太太,您别开玩笑了。”

许情深靠着办公桌,背对老白,她双手抱在胸前,嘴里也不知道是揶揄还是说真的,“你问问你家蒋先生,他喜不喜欢这样自强不息的。”

“不要乱用形容词,”蒋远周椅子朝着许情深滑过去,“这不是自强不息,这是作死。”

许情深手指在臂膀上轻敲几下,“不过你们好歹同生死、共患难过,不管不好。”

“蒋太太,您是真不知道那个许小姐有多倔,自己都快痛死了,还不肯上手术台,八成还是因为钱的原因。”

许情深站直起身,“她有说,想见蒋先生吗?”

“没有。”

蒋远周知道她心里冒醋味了,“见我做什么?”

“我去看看,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许情深绕过办公桌走向老白,“她在哪?”

“急救室。”老白带着许情深过去,许言痛得只剩下呻吟声了。

许情深往里走,护士和医生见到她,都打过了招呼,“蒋太太。”

许言不住喘气,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滚落,许情深来到病床前。“怎么样了?”

“急性阑尾炎。”

“赶紧动手术啊。”

“可是她……”

许情深视线睇向许言,“为什么不肯配合?”

“我真的没事……吃点药就能好。”

“你要真没事,你就现在离开,急诊室的床位向来紧缺。”

许言没想到许情深的口气竟是这样的,一穿上白大褂,这个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许言轻咬唇瓣,想要起身,却挣扎着怎么都爬不起来,许情深用手按住她的肩膀,“你要不肯动手术,我只能通知你父母。”

“不要——”

“许小姐,蒋先生都发话了,他说让您好好手术,不用担心医药费的事……”

许言没了声响,旁边的两名护士不着痕迹对望眼,蒋先生亲自发话了?这又是什么关系?

“对,医药费的事情你别担心,单子照样出,”许情深望向对面的几人,“费用我会垫上的。”

“蒋太太,蒋先生说……”

许情深扭头看向老白,“以后别说免除费用这种话,不合规矩,许小姐是我朋友,费用我来出,懂了吗?”

“懂。”

许情深手掌轻拍下许言的肩膀,“你们几个看着,她要还不肯配合,就给她家里人打电话,联系方式问老白要。”

“是。”

许言张了张嘴,许情深双手插在兜内,纤瘦的身影很快朝着外面走去,她走进来时像一阵风,出去时,还是犹如一阵风。

片刻后,老白回了办公室。

蒋远周站在窗边,听到脚步声进来,他将手里的水杯送到嘴边,“办妥了?”

“妥妥的了,多亏蒋太太出面。”

“你啊,”蒋远周失笑,转身看向他,拿着水杯的手朝他指了指,“怎么搞不定个女人?”

“蒋先生,这许小姐是真拗,像头牛似的,我觉得……她跟蒋太太有些像。”

蒋远周喝了口水,“胡说八道。”

“真的。”老白还在坚持,“您说,蒋太太倔强起来的时候,您是不是牙痒痒?”

蒋远周将水杯放到窗台上,他身子往后倚,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她的倔,和许情深的完全不一样。如果这件事换成了许情深,她早就乖乖躺病床上接受手术了。她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她的倔……可以用在别人身上,比如说,折磨我。但她不会折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活生生遭罪,她聪明得很,也精得很,所以,她确实是让我牙痒痒的。”老白忍俊不禁,“原来蒋太太在您心里,是这样的。”

“她本来就是这样。”蒋远周唇边的弧度始终微微扬着,“她从小就明白,她假装可怜,或者伤害自己没用。即便他现在知道有我疼她了,但她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她习惯了,那是一种令人心疼地习惯。”

蒋远周总是这样,一说起许情深就神采飞扬,头上长了朵小花似的。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

许情深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老白在笑,蒋远周在笑,再一看,似乎是相视而笑,什么鬼?

她走进去几步,老白回头看了眼,赶紧打过招呼,“蒋太太。”

“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老白从蒋远周身边撤离,走出去两步后,这才说道,“蒋先生在夸蒋太太,说您让他牙痒痒。”

“那是夸吗?应该是恨得牙痒痒吧?”

老白不接话了,蒋远周朝他看眼,“不是,刚才老白非说那个许言性子和你一样,一样倔。”许情深走过去,来到蒋远周身侧后,伸手挽住男人的手臂。

老白干笑两声,“蒋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白,我听说你方才一直抱着许言?”

“啊?”老白蒙圈,“没有的事。”

“人是你抱上病床的,还说没有?”

老白忙摆了摆手,“蒋太太您误会了,那是许小姐痛得站不稳,是她摔到我身上的。”

“但外面可不是这么传的。”

蒋远周幸灾乐祸极了,“老白,完了,你要被苏拎着拎起来吊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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